離去的背影變得佝僂,往日的玉樹臨風變得落拓無力。
“混蛋。”嫋嫋將枕頭狠狠的砸向他的背影后才趴在床上泣泣的大哭起來。
聽到嫋嫋的哭聲,慕容剎飛奔而出,一口氣跑到崖頂,對著那些百年老樹瘋狂地拳打腳踢,直到筋疲力盡才竭盡全力地一聲長嘯,發洩著心中的憤懣。
“為什麼?啊…。!”慕容剎對著天空大叫著,淚順著他稜角分明的臉洩下了來了,誰說男人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鳥一下飛散開來,帶著絕望的撲騰飛走了,除了天空上豔陽還照著,將濃郁的綠蔭照得淡淡的紅,就似一層紅煙蒙在外面,風吹過吹散一幕紅紗,卻難掩滿目蒼夷。
慕容剎靜靜如一塑雕像站著,任輕風將他吹得衣袂飄飄,任輕風將他眼淚吹乾,他的思想停擺在那裡,他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怎麼樣才能讓嫋嫋接受他,為什麼他怎麼做都不能收回她的心?
良久後,他嘆了口氣,去山中採療傷的藥去了。
“拿走,我不擦。”嫋嫋別過臉,不去看慕容剎煮好的洗傷的藥汁。
“隨你。”慕容剎將藥汁放在桌上,淡淡說道,轉身走了出去。
“咣啷”碗掉在地上破碎的聲音將慕容剎的心也劃開了一個口子,他捏緊了拳頭,終於抑制住衝進去的衝動,落莫的走下山去了。
嫋嫋定定的看著地上的破碗兀自在不停地盤旋著,慕容剎沒有進來,她的心卻似缺了一角,感覺又似被遺棄了。她也沒有發覺,她的彆扭只是在發洩的心中的矛盾,她其實潛意識裡有了慕容剎的存在,畢竟人非草木,何況慕容剎這麼溫柔體貼地照顧了她一個月。她只是被仇恨蒙敝了心。
仇恨有時就象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嫋嫋越想越氣,她走到了外面,摘下了一朵極奇普通的細葉,將它浸入了慕容剎準備好的飯菜裡。
“吃飯吧。”慕容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