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部分(3 / 4)

,韓王卻對著奉珠頗為深情款款道:“珠娘,對不起,曾經辜負了你一片深情。”

奉珠尚未開口,李姬陽卻冷哼一聲,淡淡道:“韓王這般可是後悔當初沒娶了珠娘了,若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看來王爺是天生賤骨了。”

“你!”韓王沒想到李姬陽一個小小郡公便這般給他沒臉,當下就紫漲了麵皮。

奉珠便大大方方,隨口道:“以前不懂事給王爺造成許多困擾,還望王爺多多包涵。不過,現在想來,那時也是為王爺一張麵皮所惑,如今奉珠已嫁為人婦,有了郎君在側,日日噓寒問暖,方知對王爺不過是一時迷戀,王爺也不要介懷,便都忘了吧。”

李姬陽聽了這話,心中受用,面帶喜意。

韓王聽了這話,一是受不了,便道:“若是忘不了又如何?”

“那王爺就自尋煩惱吧。”奉珠道。

“好、好、好好。”韓王看看奉珠又看看李姬陽,便覺在這兩人面前自己如一個跳樑小醜,連說四個“好”字,握拳不語。

氣氛凝滯,少頃便有管家急奔來報。

“何事?”韓王煩躁道。

“王、王妃不見了。”管家兩股顫顫的擦著額上的汗珠,臉色頓時變的灰白難看。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麼在府中消失了,不說梁國公府是不是會來要人,只說王爺也是要杖責自己的,自己這管家怕是要當到頭了。

奉珠猛的從椅子上站起,道:“怎麼會不見的?”

李姬陽也蹙眉深思,他想不到,一個房遺珠竟還能置之死地而後生,這實在出乎他的意料。

“奴也不知。”管家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如待宰的羔羊等著韓王處置。

“廢物!”

韓王心慌意亂,忙親自去那小院檢視。

奉珠、李姬陽也隨之跟去。

簡陋的屋室,斑駁的牆壁,呱呱叫著的烏鴉,四竄的野貓,還有窗下的這棵不知年月的桃樹,當這熟悉的小院再次撞入奉珠的眼中,奉珠禁不住停了腳步。

那日的場景一幕幕的在自己腦海中重現奉珠從害怕、暈眩、驚慌直到緊緊握住李姬陽的手,漸漸平靜下來。

“怎麼了?”覺察奉珠手心裡出了冷汗,李姬陽擔憂的問。

“無事,可能是熱著了的緣故。現在已經不暈了。”奉珠笑笑,安慰他道。

“你這身子太弱了,這可不好。”李姬陽蹙眉道。

“哪有弱,秋天時我還打馬球呢。”

把這小院裡裡外外都找了一遍,除了在樹樁上發現了一攤血跡,連個人影也沒有。

“遺珠——”韓王心痛莫名,禁不住大喊出了她的名字。

奉珠瞧這韓王的模樣,也是出自真情實意。

只是……遺珠到底被誰弄走了?一路跟著韓王直奔這小院,看到那小院門是鎖著的,遺珠又不會武功,她不可能自己逃脫的。

“我們回去吧。”李姬陽把此事記在了心裡,隱隱覺得有一團迷霧正慢慢籠罩過來,依著他的直覺,迷霧之中只可能是刀光劍影。

“遺珠被他囚禁了。”奉珠輕輕道。又回頭望了望那棵桃樹,便見那桃樹高五六丈,圍數抱,根中生古藤,龍蟠虯結,枝繁葉茂,懸枝累節,怎般都不似人界凡品。

“也在情理之中。”他清淡道。

此事按下不表。卻說遺愛,在盧氏因著忙碌遺直和元孃的事情而忽略了他時,被杜荷拉著和太子黨有了幾次接觸。

太子很看重房公,幾次想要宴請拉攏都被房公巧妙的推辭掉了。

老的頑固,那就對付小的,先是遺直,遺直因緊跟房公腳步,從不擅做主張,也是想盡法子躲著太子一黨,不僅躲太子的人,魏王的人也躲著。

遺愛也不是傻子,他雖想做一個能名垂青史的詩人,但也知道自己缺少了一些落魄江湖載酒行的勇氣,他生於富貴,衣食無缺,又順利的蒙蔭得了一個官職,可謂是從出生至今都沒有什麼憂愁,沒有生活的閱歷,沒有豐富的感情,他無論如何也寫不出能夠影響深遠的佳作來。

又得了房公的吩咐,也是儘量避著那些人,可他的朋友杜荷卻是一個野心勃勃的人,家中爵位是嫡親大哥的,那他就自己想法子掙一個。

如今魏王得寵,太子佔了嫡長,兩方勢力相互較量,雖太子式微,可在杜荷看來,立嫡立長這是最重要的,便隱隱有投靠太子的跡象。

得知太子有心拉攏梁國公府,便想法多次引了遺愛和太子相見,知道遺愛好寫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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