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便在自己一黨中找出了一個頗有詩名的員外郎引見給遺愛,讓他們二人常常一起出現在教坊,酒樓,如此一來便會給人一種錯覺,梁國公府偏向嫡長。
只造成這種錯覺還不夠說明什麼,太子便想到了聯姻。
最合適的人莫過於自小和他親厚的高陽了,高陽一開始還激烈反對,可當太子給她看了一個紫銅缽時,她就老實了。
便有了今日下午的事情。
因暫時不想和自己那個爹碰撞,本是打算回去看阿翁的,也暫時歇了心思,想著還是明日請了阿翁並宗正卿李道宗來家裡飲酒,再談拜祭宗廟,寫入族譜的事情不遲。
正當奉珠和李姬陽的馬車又從東市穿過返回時,便見天下第一樓門口聚集了許多人,嚴重影響了酒樓的生意。
“主子,前頭人太多,馬車過不去。”駕車的僮僕駐了馬車回稟道。
“看到了。”李姬陽放下窗簾,開啟車門,從裡頭出來。
“主子您看,人群把咱們的酒樓堵住了。”僮僕把踩凳放下來道。
“珠娘,下來吧,我帶你去認認人。往後我若是出了遠門,或是有什麼急事不在家,這長安的生意便由你拿主意。”
掌家的權利這般容易就得到了,奉珠卻沒覺得有多高興,下了馬車,隨著他往天下第一樓走,擔憂道:“你還要去哪裡啊,這不才回來嗎。”
“我只是說萬一。瞧你這皺著眉頭的模樣,真真醜的不能見人了。”
“被你上次弄的措手不及,我現在都是細細思量你的話呢,生怕你又不聲不響的突然離開。”奉珠不滿的瞪了他一眼。
“只是想讓你認人罷了,別胡思亂想。”他揚唇淺笑道。
“人家小娘子又不是故意撞你的,你作何得理不饒人。”人群中便聽得這樣一句話。
“我聽著怎麼像二哥的聲音?”奉珠駐足,疑惑的往人群裡望去。
“主子,您怎麼來了?”福星眼尖,認出李姬陽,忙拱手過來,神色驚慌道:“主子,這……奴實在無能為力,還請主子責罰。”
福星還以為是李姬陽得了訊息,知道酒樓門口被看熱鬧的人群給堵上了這才過來的,生怕被主子看不上,這才連忙請罪。
輕撩眼睛看見奉珠也在,忙狗腿的給奉珠磕了個頭,笑道:“給主母問安。”
“你快起來吧,這裡人多,你這大掌櫃的臉面還要不要了。”奉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