皙的大片肌膚,雲歌便覺得血氣有些上湧,手也微微顫抖了起來。
雲歌一邊暗罵自己沒用,決不能被美色所迷惑,一邊暈暈乎乎、顫顫巍巍的幫司馬珏除去繃帶。期間偷瞄了幾眼,果然妖孽啊——雲歌默默感嘆著,然後頗為有理的安慰自己道:不仔細看著怎麼知道怎麼拆繃帶呢?
司馬珏這廂被雲歌不知輕重的抓了七八下,已是痛的滿頭大汗,估摸著半天沒有動靜,許是她已將紗布取下,緩緩舒了口氣,撐著腦袋道:“我說……別愣著了。左邊那瓶黑的就是藥酒,將它塗在傷口處,等不滲血了,再覆上紗布即可。”
“你這傷怎麼弄得?”半晌,雲歌才開了口。原本白皙無瑕的後背上,大大小小的布著十幾道傷痕,雖是沒有長且深的刀傷,但看起來卻也是有些猙獰,還有一些正滲出點點血跡。
雲歌一向都是刀子嘴豆腐心,待看到司馬珏後背上的傷痕,心中不免有些泛酸了。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取了藥酒來抹在一方潔淨的紗布上。
司馬珏倒是滿不在乎的樣子,“嗨——沒什麼,一點小傷而已,男人麼,這點傷不算什麼的。”
雲歌笑了一笑,“幼稚——”
誒?司馬珏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自己怎麼就幼稚了?於是出言反駁道:“喂喂,我怎麼就幼稚了?!你才是……非要留在那個破山寨,要是我們殊死一搏也是可以救你出來的。害的我還得陪你一起進去,受了一身的傷不說,還討不到一點的好臉色。哎呦——痛!”
雲歌蘸著藥酒將司馬珏的傷口一一擦過,這邊痛的司馬珏想死的心都有。雲歌得意的笑了笑,“叫你再亂說話,喂!不是男子漢麼,這點痛都受不了?”
司馬珏臉上一陣青一陣紅,咬了咬唇,“不信你試試?你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痛。”
司馬珏並未聽到雲歌反駁,卻感到傷口上微風陣陣,既清涼又'炫'舒'書'服'網'的很,還有些癢癢的傷口,便不那樣痛了。司馬珏美美的抱著枕頭,闔上眼一副很受用的模樣。
“這樣可好些了?”雲歌微微側著頭問道,“以前傷著了,用嘴吹吹傷口便會好的很多,不那樣痛了是不是?”
嘴?嘴……司馬珏打了一個激靈,她是說用嘴吹?頓時臉紅到了耳朵根子,想想自己現在還裸著身子,下意識的就想要扯扯自己的衣裳。
“咦?你的臉怎麼這麼紅,難道是傷口感染髮燒了?”說著雲歌手腳麻利的幫司馬珏覆上乾淨的紗布。
“沒,沒事。許是呆在這屋裡也不通風,有些熱了。”司馬珏訕訕的笑了笑,任著雲歌幫他把衣裳攏好,臉上的熱氣這才消退了些,鬱郁的趴在枕頭上目送雲歌走出門去。
三日,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期間最讓司馬珏興奮的事情便是他終於可以仰面躺在床上了,為此他又躺了兩日過足了癮,方才下了床來。
順澤帝那裡也傳來了訊息,服下聖山血蓮後,果然是驅散了毒素,只是由於順澤帝中毒時日較長,還有些餘毒未淨,尚需些時日才能回京。
而四王爺弒君謀害之事,早在雲歌他們還在路上的時候便已昭告了天下,王府早已被查抄,但是司馬睿始終不知所蹤,當然一同消失的也有王府的一批精銳。司馬睿成了四海之內官府搜尋的頭號物件,但是不知為什麼,雲歌總覺得他並沒有走遠,彷彿就藏在離他不遠的暗處。
和荻國的戰爭,現已進入了相峙階段,城池略有收復,但是幽州城卻毫無攻破的跡象,著實讓太子和司馬珏頭疼了一把。
司馬珏的身子已經調理的差不多,雲歌便想著與太子請辭,畢竟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草窩,在宮裡住著,怎麼說都是有些不方便的。
太子和太子妃囑咐了雲歌要照顧好司馬珏云云,便將二人送回了逸王府。終於回來了——不知從什麼時候起,雲歌已經認定了王府,把它當做自己的家了。
第七十七章 皇上回來了
更新時間2009…10…29 22:49:47 字數:1413
這幾天作業好多,明天補上。。淚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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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順澤帝他們都還在行宮,雲歌便越發覺得這京城有些空蕩蕩了,若素也不再,司馬康也不在,真是百無聊賴了。
春枝媽媽連同樓裡的姑娘們倒是為了蒐集各方情報忙的很,根本就沒空搭理雲歌。再加上天下的局勢有些不穩,京城的達官貴人也對各種娛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