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所失去了興致,盛夏季節卻有些秋天的蕭索了。
雲歌本想今日去戲樓轉上一轉,畢竟離京了數日再加上司馬珏在宮裡養傷的幾天,雲歌也有好一段時間沒有照看一下樓裡的生意了,心裡還是有些放不下的。
結果臨出門的時候,司馬珏又開始發難:“雲歌,我渴了,給我倒杯水。”司馬珏翹著二郎腿倚在榻上,捧著一本不知名的書頤指氣使。
“要喝自己倒,又不是沒手沒腳的,你的並不是好的差不多了?我今天有事,中午可能不回來了。”雲歌撂下話,便要出了門去。
“你可是要去中央大劇院找福伯?”
背後漫不經心的一聲,讓雲歌剛抬起的腳慢慢收了回來,訥訥的回過頭:“你剛剛說什麼?”
眼前的男子依舊盯著書,頭也不曾抬起:“你不如就在府裡等著吧,一大早我便叫逐月去請福伯了,估摸著,這會兒大概要到了。”
“唔……怪不得今兒個早上沒見著逐月,”雲歌往回走了幾步,忽然想起來什麼,“不對啊,你怎麼知道我要找福伯的?我可從沒有說過。”
司馬珏嘴角勾了一勾,揚起那張妖媚的臉,晶晶亮的眼睛彎成了月牙,笑的分外燦爛,“你真想知道?”
“恩。”
“過來。”司馬珏招了招手,雲歌也不知是受到迷惑還是怎麼,傻傻的走上前去。
司馬珏食指勾了一勾,示意雲歌俯下身來,雲歌依樣照做。
司馬珏神神秘秘的拉過雲歌,偷偷一笑,伏在她耳邊輕輕道:“昨天夜裡你說了一夜夢話,估摸著是把這幾日的行程全都報備了一遍,絮絮叨叨了一晚上,害的我覺都沒有睡好。”說著還揉了揉眼睛,一副煞有其事的樣子。
司馬珏說的丁是丁卯是卯的,惹得雲歌心中一陣發毛,心虛的問道:“我可還說些別的了?”
“別的?”司馬珏皺了眉頭想了一想,“好像……”
“好像什麼?”雲歌緊張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