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微微刺痛,強硬的說道:“我不去,你叫人拿個木盆進來,我就在這洗。”
鈕鈷祿氏什麼也沒說就出去了,不大會兒有太監抬著木盆進來,丫頭們拎來了熱水。我把人都趕出去了,把門閂死了才放心的洗了澡。床上有換洗衣服,最上面放著一套孝服,我拿來換上了,遺詔還是塞在內衣裡面。
當天晚上,棄雪還是沒來,我問送晚飯的鈕鈷祿氏,她為難道:“沒有皇上的允許,我不能把棄雪帶來,反正她現在很好,你放心就是。”說完不等我答應,出去反鎖了門走了。我檢視了窗子,也被釘死了,胤是真把我軟禁了。
在雍王府中關了幾天,一直沒見到棄雪,後來連鈕鈷祿氏也不見了。除了送三餐,其餘時間門都是鎖著的。我心情煩躁的幾乎發狂。
這天吃過早飯,鈕鈷祿氏匆匆進來了,拉著我往外走,我問她去哪,她面帶驚惶:“別問了,快走!”我不由自主跟著她往外走。剛出府門,有一隊持刀的侍衛走過來攔住了我們,鈕鈷祿氏大聲喝道:“大膽!你們是誰?想幹什麼?”帶頭的侍衛不說話,只是把我們兩劫持到了馬車上,關上門飛快的奔出去了。我和鈕鈷祿氏面面相覷,她驚慌失措的問:“怎麼辦?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我淡然的靠坐在地上,她低聲道:“昨天十四爺回來了,和皇上大鬧一場,不肯跪拜新君,還說皇上把你賜給他了,問皇上為什麼要把你藏起來。我今天原本是奉命把你帶出去藏起來的,沒想到被人截住了。”
我不說話,只覺心跳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