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本少全包了,請姑娘喝酒哪有讓姑娘掏腰包的道理?!”大少對著我始終不變的那種有目的的笑。
哼!還挺有風度的嗎?那我就不客氣了:“小二,這些菜吃差不多了,再換一桌好菜。這位大爺有的是錢。”
那位大少瞬暗下去的臉沒有逃過我半眯的眼,哼!小樣,今天算你倒黴。
喝著喝著,那大少爺的手就到了我肩上,見我沒反對,依舊痴痴地笑著,他又滑到我的腰上。我笑得,那叫一妖邪啊!
我甜甜地一笑,摸上他的手,然後慢慢地掰住他的小手指,一用勁,‘嘎吱’一聲。“啊——”大少跳起來,我一用勁,他的手腕往後,骨頭脆得‘咯咯’響,我對著他後面一腳踹了出去。
緊張的氣氛被大家的嬉笑聲打破,喝著酒吃著飯的人指著地上的人交頭接耳,笑得得意洋洋。
我從靴子裡摸出那把防身的匕首,蹲下來掰過他的身體,使之正視我。把匕首架到還在的大少的脖子上,我玩笑道:“嫌身上零件多是不?信不信我讓你後悔做男人,啊?”大家笑得更歡了,我抬頭,變成兇八婆的樣子厲聲呵斥道:“看什麼看?想試試?”
看熱鬧地人又誠惶誠恐地回到位置上,該幹嘛幹嘛!
大少一邊叫著疼,一邊抱拳求饒:“女俠,小人有眼不識泰山,饒了小人一命吧!我上有八十老母……”
“夠了。”我怒聲喝斷了他的話:“上有八十老母?下一句是不是下有妻兒老小?”
惡少雖然不懂我問的這是哪一齣,但是又俱於我的兇悍,愣愣地點點頭,還加問一句:“你怎麼知道?”
“我呸!這種古裝劇裡演爛的臺詞可不可以不要拿出來在我面前丟人現眼了?能不能換個新鮮一點的臺詞啊?”停頓了一會,我朝他伸手要錢。
他恐慌地掏出身上的一袋錢,還說:“全部在這了,你不要殺我。”
切!還以為我是強盜劫匪呢!不理會他的誤解,我掂量掂量手裡的錢,切!這點票子也想出來泡美眉?瀟灑地把錢朝小二那邊一扔,“這是小費。”
歪歪扭扭地走到門口時,我倚在門檻上,轉頭對裡面咋舌的人們問道:“剛才是誰說我悍婦的?”
大家驚恐地搖頭擺尾,“沒有沒有沒有。您肯定是醉了,聽錯了。”
“算你們有眼福,我這叫,貴妃,呃,貴妃醉酒,不叫,呃,悍婦撒潑,明白不?”我順順胸口,酒喝多了,打酒嗝的味道還真不好受。我眯著眼挑挑眉,衝大家揮揮手:“goodbye!”。隨後,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呼——神經病!”那個撒酒瘋的女人一走,安靜的飯堂內譁然響起大家的鬆氣聲與怒罵聲。
說自己貴妃醉酒也就罷了,還要加上‘悍婦撒潑’強烈對比一下,本來想不到這個對比詞的,被她這麼一提醒,誰不會認為她是在悍婦撒潑?谷兆言真是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從來沒見過這麼撒酒瘋的女人。
在我的前世裡,我一直是個叛逆的女孩子,沒人知道我在用叛逆搞怪的外表掩飾內心的孤獨,後來穿越,我終於如願以償地回到了那個骨子裡安靜到懶散的女子。孤獨是身邊的人不在心裡,寂寞是心裡的人不在身邊。是孤獨好,還是寂寞好呢?
傷感的人愛喝小酒,寂寞的人愛唱老歌。今天我就把酒鬼的樣子演足了,偶爾cosplay一把,有助於提高生活情趣。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兒開在春風裡,開在春風裡……”我口齒不清地唱著百年經典老歌,後悔沒把小酒壺拐上,不然一邊唱著小調一邊仰頭把酒喝到嘴角邊就cos得更像了。
噁心的感覺從胃裡翻湧上來,我半彎著腰吐了個昏天暗地:“惡——!”
吐完後,我隨手拿過旁邊遞來的手帕,粗糙地擦擦嘴,輕道一聲‘謝謝’。也不看是雷王還是羅翎,反正不是我想看到的那個人,又有什麼區別呢!
“你這樣回去,你的家人會擔心你。”
“我不回去,他們更擔心。”我掉過頭去,看著他們,笑道:“你們放心吧!我不是那種為愛要死要活的人,我只是壓抑了很久,發洩一下而已,明早起來我就想明白了。你們回去吧!”
我們即將和睦地揮手告別,安靜的街道上卻升起一絲詭異,雷王和羅翎護在我身前,沉聲道:“既然來了,何不出來相見呢?”
一個黑衣蒙面人從天而降。我明顯感到雷王的身體顫動一下,那個黑衣蒙面人從頭裹到尾,連眼睛都看不清是什麼形狀的,只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