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是一米八左右的海拔,身材偉岸,雖然蒙著面,但他那雙凌厲的雙眼讓人望而生畏,彷彿天生的王者般,給人強烈的存在感。
以前我就鄙視過古裝劇上的蒙面人,我一眼就看出那是誰誰誰了,可主角們就是看不出來,我要是遇上了,肯定一眼就知道他是哪個蔥。如今面前的這個這樣蒙著,我還真看不出來。但我敢肯定,我不認識。我交的都是正道的帥哥,從來不瞎結識七老八十的人。
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天龍八部》裡的帶頭大哥——喬峰的爹。我咽咽吐沫,指著我前面的兩個人問道:“你是誰啊?找我的,還是找他們倆的?”
“又有何干系?”聲音低啞渾厚,一聽就知道身體很結實,但上了年紀。
“我還沒開始得罪人呢!想必是找他們的吧?那就不管我事了,睡眠是門藝術,我得回去追尋藝術的步伐了。”
蒙面人危險地半眯起雙眼,“一個對你情深義重,一個對你生死相隨,哼!蒲柳之姿,還想魅惑人間?”
我急忙撇清道:“哎哎哎,誰情深義重生死相隨啦?我本無心與眾不同,怎奈品位出眾?有很多粉絲是自然的,可生死相隨,也扯太遠了吧?”
“哼!你……”
“都是自願的,這些私事還望前輩莫要關心。今日你來到底所謂何事?”雷王急急地出口打斷了蒙面人的話。嘿,我還就偏不讓了,“別,讓他把話說清楚,究竟誰生死相隨了?我魅惑誰了我?說得我跟紅顏禍水似的,那也得我有傾國傾城的長相呀!你這不睜眼說瞎話嗎你?”
前面的兩個包括黑暗中藏著的那個,還有蒙著面的都對焫然所講的哭笑不得,誇了你就虛心接受唄,還說人家是睜眼說瞎話,難道要人家說你長得跟類人猿似的你才笑贊人家實話實說嗎?
蒙面人一一掃過了我們,到雷王的時候停頓了一陣,帶點警告的意味,屏氣一躍,眨眼工夫便消失在我們眼前了,羅翎還想追,被雷王攔住:“還是先將焫然送回去吧!”
飄雪亮著燈等到了兩個大男人架著昏過去的焫然,嚇得驚慌失措:“她怎麼了?怎麼會昏過去?傷哪了嗎?好像是……酒味?”飄雪不確信地望著他倆。
羅翎簡單地說她在外面和他們喝了點酒,醉了。將焫然扶到床上躺下,兩個人才走。
宿醉的結果就是次日的頭昏欲裂。我醒來以後,飄雪等候多時了,像媽媽似的開始嘮叨:“你一個女孩子家,在外面和男人喝酒,還是兩個男人……”收回前面那句話,我媽好像從來沒嘮叨過我,她沒空。
賴半個小時的床,在飄雪的唸叨聲中,我突然想到了什麼,快速地穿衣梳洗,一切完畢,沒夠飄雪反應的,就在她的眼前徹底消失了。
一路奔跑到長睿王府,使勁地拍著大門。管家一見是我,心想我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開了拳頭大的門立馬又被合上了,我又一陣猛敲,管家最後還是沒受住,求爺爺似地對我低聲下氣,我強悍地拎開他,往記憶的最深處跑去。
長睿王在練劍,我衝到他不遠處,對著他大聲宣佈道:“如果只是美麗的誤會,那麼我們就重新開始。”
不是他的錯,都是那個王妃惹的禍。我不怪他,沒有以前的記憶沒關係,就算找不回來也沒關係,我們可以重新開始。
他停下手中的劍,直直地盯著我。許久,緩緩地,他朱唇輕啟:“你又何必如此執著?”
第3卷 永不‘言’棄 四十五:六親不認
“因為我不想馬不停蹄的錯過,輕而易舉的辜負,不知不覺的陌路。我不想只是你一生中的一小段記不住的風景,我要全程陪你觀光。”想不到最要面子的我也有會對男人死乞白賴的一天。
他深邃的眼眸浮動一瞬即逝的光芒,我把那道光看做是勝利的光輝,既然你愛過我,我就有信心讓你重新愛上我。如果連這點自信都沒有,怎麼能配得上你?
時間在這一刻停滯,我們打了有半小時的持久戰,最後,他終是沒有回應我,直接走了。
“你在害怕嗎?害怕心不由己,重新愛上我?”我又下了一記猛藥,是誰說過,男人是經不住激將法的。
他止步,朝著我的方向側目,又是一陣沉寂。半響,他問道:“要怎麼做,可以讓你死心?”
“我又要怎麼做,才能讓你重新愛上我?”我步步緊逼。
“重新?”他重複了這兩個字,凝神想了會,道:“本王不清楚我們之前有什麼糾葛,但那都過去了,本王也絕不後悔。但如今,本王心裡非常清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