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無賴了,我的確沒碰過你妹妹一根手指,甚至我根本不認識她!”
“再說了憑我魏岑的身份,我要女人還用得著去騙?只要我願意,隨便勾勾手指,多的是女人爭前恐後爬我的床你信不信?”
這話雖然說的是事實,但是在這樣的情形下,還說出這樣帶有挑釁味道的話,不啻於火上澆油了。
而且對人家已經受了辱,傷了身心感情的沈烈妹妹來說,魏岑這話簡直等於就是在變相的說沈烈妹妹連送上門的女人都不如。
別說沈烈忍不下這口氣,就是唐拓此刻也覺得小四魏岑口無遮攔的有點過頭了。
頓時冷哼一聲,上得前來,語聲嚴厲地道,“小四,注意你的言詞,別辱了師門!”
回身對著又一次衝上來的沈烈,趕緊運起七分內力拂擋住。
舉重若輕中就做到了既攔下了沈烈的挾怒一擊,又沒有讓他的力道再一次反傷到沈烈。
“沈公子,請冷靜!我替小四為他不當的言辭向你和你的妹妹真誠的道歉!也請沈公子耐心的聽我一言,等我說完,你們若是還有其他異議的話,那唐拓絕不會再多管一分,如何?”
沈烈雖然心氣還是不平,可也知道在場的這些人中,沒有庸手。
尤其是這個唐拓,那一身劍意就是站在那裡,都鋒芒畢露的讓人無法忽視。
他就算不平又如何,自己等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不由心中又是屈辱,又是無奈的站定了身子,怒目瞪著他們師兄弟,等待著唐拓這個所謂的公證人,到底預備如何個公證法!
“沈公子,我和小四同門學藝多年,對他的人品和性格還是很瞭解也是信得過的,他的確不可能做出你所說的那種事情來!但是——”
見沈烈的表情越加不好看,唐拓卻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依舊面色如常地繼續,“但是沈公子你所列舉出來的證據,又是鐵證,這一點,小四自己也無可辯駁!”
“你們雙方,你堅持小四是個負心賊,小四又堅決否認他沒做過,這樣互相口舌下去,只會糾纏不清卻沒有個結果!”
“叫我說,我是贊同夫人的話的,你們中間一定是有一些誤會存在的!既然你們雙方都不是當事人,何不讓當事人來論個清楚?”
“唐公子這話的意思是讓我妹妹前來指認這個負心賊?”
唐拓的話,沈烈如何聽不懂?
只是他的臉上卻浮現出更加悲壯和痛苦的神色,“倘若她能來,我早就讓這個負心賊當著我妹妹的面跪下了!靜兒她,她現在身體孱弱到已經經受不住長途跋涉的旅途了!”
“如今若非我存善堂用盡各種名貴的藥物,吊著我妹妹的命,如今怕是早就香消玉殞了!”
“都是魏岑這個賊子做的孽,如今卻要我妹妹一個可憐的女子來受過嗎?”
這話一出,別說唐拓了,就是古悠然都意外不已了,難怪是沈烈一個人出的面,卻不見當事苦主,卻原來那女孩子——
如此一來,本就同情弱勢的沈烈一方的古悠然,不由對魏岑死活不透露那琴的來歷也產生不滿了起來。
她有一種預感,即便魏岑不是那個騙了沈靜的負心男人,但是他起碼肯定是知道那騙了沈靜的男人是誰的。
偏生他死口咬定了不說,換了她是沈烈,她也只會盯著魏岑了!
所以說這個該死的傢伙,絕對是個活該!
虧得她之氣見他眼神倔強隱帶悲傷的樣子,還心軟愧疚了一番的。
現在想來,古悠然又有些覺得他真是太可恨了!
而魏岑聽到這話,表情也變得更加複雜難辨了起來,似乎很想說點什麼,可是又不知道是什麼顧忌讓他終究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沈公子,令妹的情況我十分的同情!要不你看這樣如何,我們此行的線路若是途徑貴堂總部,便讓小四與你走一趟,親自與令妹對峙一番!”
“倘若真是小四對不住你家妹妹,我可以代表師門承諾你,親手將他廢了武功,交予你們發落!”
“可倘若令妹見著小四後,確認不是他所為的話,那麼——”沈烈此刻也是光棍的,他像是認定了魏岑就是那個負情負義的絕情男。
聞言頓時就冷聲道,“倘若他不是那個令我妹妹落到這般田地的負心賊,這具南海烏木鳳尾琴就白送他,且我們沈家也不再從他身上逼問是誰給了他這琴!就當我妹妹活該落到如此境地!”
“只不過我勸唐公子最好還是不要做這樣的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