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公子你呢?”
“夫人放心,憂寒也不會例外,也只帶一個書童!”
“好吧!那試問大公子,總共遣回府中兩個侍衛兩個粗使的男僕,大公子和其他三位公子卻連同小廝來了八個人!這隊伍,還有簡約低調四個字可言嗎?”
“原來夫人說的是這個!夫人放心,憂寒說人數正好,那自然是不會給多出人來的,唐拓和魏岑作為保護夫人不利的懲戒,從明日三師弟他們到來之時,立刻隨同被遣回的兩個侍衛兩個男僕一起迴轉神府!”
“如此,夫人還有什麼要求嗎?”
冷憂寒這話一出,不但古悠然震驚不已,就是當事人唐拓和魏岑也都錯愕驚駭了,因為怎麼也沒想到他們也是被遣回的物件。
頓時唐拓就忍不住失聲叫道,“大師兄!”
冷憂寒卻沒說話,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就這一眼,讓唐拓瞬間就感覺到一股無形是冷和威嚴灌頂而下。
一下子就噤若寒蟬的再不敢多吭一聲了。
而魏岑的雙拳在身側的衣袖中也握得死緊,本來就慘淡雪白的臉色,此刻聞聽冷憂寒這樣的決定後,更是難看灰敗非常。
血色淡然的唇顫抖哆嗦了好幾下,也終究沒敢吐出一個字來。
他敢於豁出去和唐拓死扛硬頂,可對著冷憂寒這個大師兄卻是死活也不敢的。
尤其是在很多年前,他不小心看到過一件關於大師兄的秘密之後,對大師兄冷憂寒的恐懼就更是深深地埋在了心底。
甚至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對上已故的師傅澹臺神侯的敬畏,也沒有對上大師兄冷憂寒來的嚴重,只是他苦心隱藏的好而已。
現在,明明他很想抗爭的說他要留下,他要陪在古悠然身邊不走,可是對著冷憂寒那優雅的側坐著的身影,那話就是發不出喉嚨口。
古悠然不知道魏岑心底的秘密,但是看到‘咆哮帝’了兩天的唐拓,現在對著冷憂寒一個眼神輕瞄了下,就乖巧敬畏的如同一隻被強·暴·了都不敢叫的小貓一樣的樣子,心裡也就多少明白他們是不敢反抗的了。
心裡感覺怪怪的違和的同時,又高興了起來。
雖然來了個難以搞定的冷憂寒和其他幾個神侯弟子,可把最麻煩的魏岑,以及已經和平共處不了的唐拓給搞走了,又何嘗不是解決掉了她一部分頭疼的癥結?
是以,她錯愕過後,當即就微笑點頭了,“原來大公子早就考慮到了,這倒是我多操·心了!”
“如此甚好,本來我就在在想著四公子為了營救我出困,大大的損傷了自身,正要多留在此城多一點時間,好讓他休養生息呢!”
“現在既然大公子早就做好了讓他們回府中休養的決定,那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了!一路上有二公子照應著,我也比較放心!”
古悠然這些話剛說完,就感覺到了來自魏岑目光中深深的憤怒,但是她卻假裝沒看到沒發覺一樣,她當然知道魏岑是死活不願意走的。
但是他不走難道,留在這裡等著人冷憂寒直接拆穿他們亂·倫成·奸不成?
亦或者以冷憂寒這樣的城府和能力的人,有什麼秘密是真的能在他眼皮子底下保得住的?
說不定人家早就心裡門清的很了,只是不想現在就捅破窗戶紙來算賬。
提出這個處理方式,看著似乎是懲戒唐拓和魏岑,又何嘗不是避開了直接要清理門戶的結局?
怕也只有魏岑這貨現在還看不清楚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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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樣也好,古悠然一直還在想著冷憂寒來了之後,會如何裁決她和魏岑的事情呢!
這般突然以‘懲戒’的名義,把魏岑和唐拓都給遣回了神府,反倒說明了冷憂寒無意在這個時候捅破那層窗戶紙。
對於目前自身實力還低的古悠然而言,這等情形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了。
至於冷憂寒為什麼這般做,又存了什麼心思,古悠然暫時不得而知。
但是她並不太擔心,任何人能為成為冷憂寒這樣的地位身份的,要是沒點野心的話也未免太不正常了漭。
有所圖謀的人反而是最不用擔心的。
因為‘利益’二字會成為他做任何決定前最大的牽絆和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