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待的趴上他的身的樣子,唐拓又舒心的笑了。
掀了就掀了嘛,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反正他的這個嬌娘子,本來就是不走尋常路的,平日裡在神府也是她說了算的,出來了這麼多時日,一路上也是她做主慣了的。
現在既然也是她的婚禮,那她也該是有權利隨便任性的。
“餓!”
古悠然微微堵起了嘴唇,然後看著唐拓就含糊不清的吐出了一個字。
唐拓先是一怔,隨後就是驚喜的有些不敢相信的頓時就扶住她的雙肩,“阿然,你,你剛才說話了是嗎?你說什麼?再說一遍行嗎?或者還是我聽錯了?”
“餓!餓餓……”
古悠然又接連吐出了好幾個同樣的字眼。
比前一句咬字分明清楚多了。
“你說你餓了?太,太好了!阿然你,你又會開始說話了!我,我簡直是太高興了!來,起來,我們吃東西!吃東西!”
唐拓這一刻當真是高興的臉蛋恨不得都能生出花來了。
雖然潛意識裡他並不希望古悠然恢復的太快,但是現在他們好歹也拜過堂了,就算古悠然立時恢復了一切,她也抹滅不了他們已經是夫妻的事實了。
何況她現在只是模仿似的會吐出最簡單的字眼。
是以,唐拓此時是全心全然的替她高興,為她的進步和小小的恢復而歡樂。
“等等,合巹酒還沒喝呢!阿然,來,我們先喝一杯合巹酒然後再吃東西!”
唐拓趕緊倒滿兩杯酒,兩人碰杯了一下,就一口抿幹了。
喝完了這個,他們就是真正意義上的夫妻了,即便是還沒洞房。
可對於儀式很是看重的唐拓來說,成親的意義遠勝過先一步的佔有。
就好比顧希聲和他的阿然,娘子顧郎的叫的再親熱,也抵不過他們並沒有正式拜過堂的遺憾。
可他現在不同了。
他唐拓是古悠然真正的夫君了。
比他們已經故去的師傅澹臺神侯更名正言順。
畢竟當日悠然入神府是以妾的身份被納進去的。
他現在給予是正房正妻的實質名分,如何能相同?
“阿然,吃吧,讓你餓壞了,給!”
古悠然心安理得的享受著唐拓無微不至的服侍和照顧,這些天基本上都是如此,她早就習慣了。
說句不誇張的話,如今只肖古悠然稍微一個眼神和視線,唐拓都已然知道她要的是什麼,想要做什麼事情了。
可見他是把她當成如何的心肝在毫無底限的寵溺著了!
桌子上擺放著的菜品雖然談不上多麼的豐富,但是每一盤卻是儘可能的精細,為此,唐拓也算是費了不少心思。
現在眼看著她吃得歡實,那就再多辛苦和費心都是值得的。
…………
所謂良宵千金,***恨短,不知不覺,夜就漸深了。
古悠然終於孩子氣的摸了摸有些鼓起來的肚子,滿足的打了個哈欠,儼然想要睡覺的樣子了。
看得唐拓又是一陣好笑兼苦笑。
“困了?想睡覺了?”
她頓時老實的點頭。
“那,那好吧!我給你擦個嘴後,就上床睡吧!”
本來還想著今天是他們的洞房夜,是應該要做點什麼才對的。
可看著面前的小女人純然無防備的模樣,他便覺得破壞這麼美好的氣氛去推倒她實在是有些對不起她對他的全心信賴。
罷了,這麼多日子都等了。
乾脆再等等吧!
究竟在唐拓的心裡,趁人之危的推倒她和讓古悠然心甘情願的把身子給他,還是有很大的區別的。
是個男人都不太希望從征服女人的肉|體開始。
尤其是如今的古悠然心理上智力上完全不能說是一個女人,頂多是個女娃!
輕柔地擰了布巾過來給她擦乾淨油乎乎的嘴巴和手,又宛如伺候太后一般的把她的新娘吉服給脫了下來。
還有鞋襪,最後把她抱到床裡側去,給她蓋上被子後,才開始解他自己的。
而古悠然就那麼屈膝坐在床上,擁著那床柔軟的被子,歪著頭又是表情喜悅又是安靜的等著他上去陪她。
看到她那因為喝了一杯酒後,被染的尤其醉人的嬌顏,唐拓的身體忍不住一僵,一動。視線所及再看到脫放在了一邊的吉服和還在燃燒著的那對紅燭後,他開始懷疑他還今天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