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qun們就已經耗盡能量從她的腦海裡消失了,她從哪裡再給變出一個灰霧qun來替冷憂寒解決問題?
且,現階段,顧希聲又遇到了新問題,他那把他自己的心神鎖住的情形,發生的太過突然,古悠然是決計不能讓他一直這麼痴呆下去的。
還有就是糖寶兒生下來了,她的體力和戰鬥力也必須儘快恢復,天知道林溯溪義父的那些同夥們會在這段時間裡弄出什麼新狀況來?
一日不把他們給弄出來,想辦法解決掉,那就是存在了一日的禍患。
古悠然愁林溯溪給的那個包裹能不能被找到之類的各種事情都來不及,真心分不出多餘的心力如今來解決冷憂寒的問題了。
可冷憂寒無疑不是這麼想的。
在他眼裡,古悠然的特別和不可思議早就不是一次兩次了。
這一次竟然能讓他於雷火之氣入體的必死情況下,轉危為安,不過是又一次證明了她的神奇之處。
也堅定了他相信她必然有其他未盡的本事的信心。
只是這女人別看她似乎很是心軟,對著老二,老三,小四在內的所有的男人,都抵擋力低弱的樣子,可對著自己,卻總是決心無比的堅定。
從來沒給過一個肯定的正面的答覆。
便是偶爾有一瞬間,他都看得出她很是被著迷於他的容色,但是當那迷戀的眼神一閃而過之後,她的心防又再度堅固如城牆一樣。
冷憂寒不知道是該氣惱於她的這種奇怪的只對他冷憂寒一人有免疫力的清醒,還是該懊惱,難道他不足夠吸引她的目光?
不然的話,何以連老三這等犯過不可原諒之過錯的人,都得到了她的諒解和接納,自己這等近乎主動示好的動作,卻沒能換來她的色|授|魂與?
這女人選男人的標準到底是什麼啊!
冷憂寒也忍不住嘀咕了起來!
“好吧!既然你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以後也都不談了!好了,藥都涼了,我該走了,再不走,老三和小四好著急了!”
說著,冷憂寒就喟然一嘆地起身,然後便伸手想要從古悠然懷中抱走已經睡著了的糖寶兒。
古悠然一怔,下意識地把孩子想要給他,剛伸出來就頓住了,然後就面露幾分愧然之色,“冷憂寒,那什麼,我聽阿拓說了,我昏迷的這兩天,都是你親手照顧糖寶,把你給累不輕了吧!”
“現在我醒了,要不就把她留我身邊吧,你那夜驚雷之夜也身體和心神都受了傷,不如靜養幾日?”
古悠然這話剛說完,就見冷憂寒的臉色變得有點難看。
之前還算平和有溫度的眸子,瞬間也變得冷淡了下來,伸到了半空的手頓時就縮了回去,然後便定定地看著她道,“我知道你想和我保持距離,直說便是了!何必用糖寶兒做藉口?罷了,我——”
“等等,冷憂寒,你誤會了!我沒有這個意思,我是當真怕你累著,所以才想讓你有機會也調息養一下自己的傷的!”古悠然見他那瞬間意興闌珊,態度也冰冷了不少,雖然他嘴上沒說一個字,可那種孤寂落寞外加被傷了心的感覺,還是瞬間就感染了古悠然的心。
她原就是沒那個意思的,是真心想要給他時間休養身體的,哪知道會引發的冷憂寒恁般大的反應,以為她不捨得把孩子給他,是為了徹底避開他?
這才急了,趕緊打斷他的話,果斷的解釋。
“真的?你不是因為想要避開我所以才——”
“當然不是了!再說了,冷憂寒,我為什麼要避開你?”
“你,你不是因為……罷了,不說這個,若只是希望我得到機會休養生息的話,你就不用擔心了,那些雷火之氣,被你那一通不知原因的引|爆|出去之後,我現在一點事情也沒有!”
“便是那些筋脈也都自動的痊癒如初了,現在非但體內沒有半點隱患和傷勢,連內氣都精純了些,因此不存在要療傷的事情!糖寶兒還是給我帶吧!”
“啊?噢!”
古悠然一怔,然後就把孩子送了出去。
畢竟他都說了他不怕耽誤休息,耽誤療傷,就想繼續帶孩子,她難道還要找其他的理由說不用他帶了,她們自己帶就行了?
反正糖寶兒這兩天在他手裡帶的也挺好,且看起來小糖寶似乎也很喜歡冷憂寒的氣息的,那就給他帶好了!
難得清冷的有如生活在九天之上的大公子,這麼甘於平凡的生活,成為一個貼身的24小時奶爸,她求之不得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