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不會承受現在的一切,或許我還能在季夏的身後看他幸福,現在,這都是泡影。我能做到的只有一步步向前走,達到目的才是最重要的。
我在床上躺了幾天,面具男又出現了。這一次我先發制人“我要和你談個交易。”
“你說什麼交易?”他目不轉睛地望著我。
“幫我查出南楚什麼要嫁給我爸,我去外地的三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他摸摸下巴,問道:“我有什麼好處,你拿什麼給我談條件?”
我愕然,我也沒想清楚,“你自己決定!”
他看看房間的擺設,點點頭:“你的條件我答應你,我的條件我想好了再告訴你!”
我鬆了一口氣,他太強勢。跟他對抗,處於低位的一直是我。我從床上爬起來,站到他面前拉住他的胳膊,用力地一口咬下去,我能感覺嘴裡的血腥味。他一掌把我推倒在地,隱忍地吼:“你屬狗!”我得意洋洋地擦乾嘴上的血:“要是我有狂犬病,現在你也有!”他聽我說完,哈哈大笑,用衣服蓋住傷口:“你先休息,現在你放心了吧?”我搖搖頭,目送他走出房門。
惠子給我送午飯,我動動心思:“惠子,先生的面具一直沒有拿下來過嗎?”
“不是的,小姐,以前先生不戴面具的,只是有一年先生帶了個女人回來,後來就戴上了面具。”惠子湊到我的耳邊,說完趕忙用手捂住嘴。
我微微一笑,第一回合,勝利!
被監聽?還要同住?
是夜。
房間靜得只能聽見呼吸聲,我覺察到房間裡除了我還有別人。
騰的從床上坐起來,站在我床邊的人開口說道:“給你三分鐘,我在門外等你!”
是面具男的聲音,他大半夜不睡覺,跑到我的房間來幹嘛?
我走到門外,盯著他問:“你屬貓的吧?三更半夜不睡覺!”他用手捂住我的嘴巴,把我拉到一條暗道裡。周圍散發著幽暗的光,我的手緊貼他的胸口,“你這裡被別人監聽了!”
“哈哈,你耍我吧?在山口組被別人監聽?真他媽是個笑話。”我不相信地問。
他冷冷盯著我:“工藤良一,我的脾氣不好,你不要得寸進尺,你想死你就出去!”再笨的人也知道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果然,我聽見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忽然又漸行漸遠。
我好不自在地掙脫他,低聲說:“謝謝!”他不相信地望著我,緊接著出口袋裡掏出手槍,拉著我的手,在暗道裡慢慢移動。我緊緊地跟在他的身後,不安的情緒,像千萬只螞蟻啃噬著我的心。這一刻,我必須相信他能救我命!
很快走到了出口,坐上他的私家車,我才敢呼吸。他一如既往地冷靜自如。半餉,他看了看後視鏡,“良一,看上你的人真不少呀!”一聲尖叫,他把汽車當成飛機一樣在公路上飛馳,我能想象他現在用的速度,曾幾何時,我也用這樣的速度追趕過季夏。我轉過頭,看著面具男的臉,真想把他地面具摘下來,也許他擁有一張比季夏還要清純的臉。我忽然伸起手,向他的臉欺去,他握住我的手,“膽子變大了。”我發現我安全了,有他在我身邊,跟蹤我們的車已經被他甩到不知名的路上了。我抽回自己的手,揶揄地問:“你猜會是什麼人看上我?”他扔給我一堆白色眼神,開啟車門,完全忽視我的問題。
“面具男。”
“。。。。。。。”
“死變態。”
“。。。。。。。”
我屁顛屁顛跟在他的身後,他一回頭,我撞倒在他的懷裡,被他圈住動彈不得:“我勸你老實點,不然我把你扔出去!”
我掐我掐我掐掐死他,任憑我怎麼用力,他就是不放手,我對他吼道:“死變態,放手!男女有別!”
“小姐是你往我懷裡撲的!”
“我。。。。。。。。”
真是個無賴。
我被他帶到另一個住處。房子洋溢著歡快的味道,一看就知道曾經有女人住過。
他聳聳肩,不慌不忙地說:“你的房間在二樓,我的對面。”
“什麼!!!”
受不了我的一驚一乍,他叫來管家。看了我一眼,“不明白的,你問管家!''''
管家大嬸,用她的眼神上下掃視我,滿意的點點頭,敢情我就是一塊肉呀,她這頭點得我毛骨悚然。我討好管家大嬸:“管家大嬸,我的房間在哪,我有點累了。”順勢裝出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天知道她心裡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