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碰觸,一點都不讓人討厭,相反地,當他亢熱的下身抵住她時,那曖昧的挲揉感讓她雙/腿/之間情不自禁地泌出一股溼意。
她不知道自己身上正在起什麼樣的變化,只知道那股溼意感覺很羞人,熱烘烘的感覺也同時在她的腿間蔓延開來。
她想要閉起雙腿,但她根本沒辦法做到,因為當她想要用力閉上雙腿的時候,她與他之間的觸碰反而更加緊密。
“你很熱情……”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含咬住她的耳朵,在她的耳邊輕語,大掌按住她的俏臀,讓自己最亢實的昂揚抵在她最柔軟的部位上,立刻就聽到她倒抽了一口冷息,神情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我才沒有……沒有!”向景景推打著他結實的胸口,水濺了起來,然而被褻玩的身子誠實地起了變化,一陣陣煎熬的痠軟感覺不斷地從她的腿心泛起。
不行了……她身子的感覺真的越來越奇怪了!
“沒有?”他挑挑眉梢,像個十足的壞男人,似乎對她的話存有質疑,勾起一抹邪氣的微笑,長指探進她的褲底,在柔軟的花瓣之中尋找到已經微微溼潤的花核兒,深深淺淺地逗弄著。
“別……”向景景簡直就快要被他弄瘋了,他長指的觸感對她而言是最殘酷而甜美的折磨,她想要對他沒有感覺,但是當他的手指一次次地進出著她柔窒的花穴時,羞人的花液如蜜般將他的指尖濡透了。
她聽見了……聽見了如水浪般膩人的聲音從他剜弄的嬌穴裡傳出,她扭動著纖腰,不自覺地更靠近他的長指,想要更多的玩弄。
鳳君灝驀地抽回大手,看見她悵然若失地喘著息,似乎感到很不滿足似的,他揚唇輕笑,熟練地解去她身上所有的衣物,讓她赤/裸的身體謹在水中,清澈的泉水將她雪白的肌膚襯托得更加美麗。
向景景知道自己不應該再反抗,身體裡那如蝕骨般的快感更是已經將她徹底地給擄獲了,她無力地靠在他胸前,看著他逐漸地褪去衣袍,展露出男性剛健的體魄,修長的肌理沒有一絲多餘的累贅。
她的心口在發燙著,臉也紅得不像話,而美麗的雙眸卻又像是著了魔似地盯住他不放。
“可以嗎?”鳳君灝俯下頭,用自己的額頭抵著她的額頭,伸手抽開她髮髻上的玉簪,瞬時她烏黑秀麗的長髮如流瀑般傾落雙肩,將她那張美麗的臉蛋襯托得更加纖巧可人。
“我若說不可以,你會就此打住麼?”唯一還能配合她骨氣的,大概就只剩下一張倔強的小嘴吧!
“不會。”他的回答倒是老實。
“那你還問……”她揚起眸,撅嘴看著他。
“因為我想聽你親口說……想……要……”柔聲地在她的耳畔低語,分開她的雙腿,將亢實的昂揚抵住她柔軟的水穴入口,來回地蹭動著她充血繃翹的秘核,還有已經成熟濡蜜的花縫。
原本還想說些話反駁他的向景景驀然瞪圓了美眸,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俊美的臉龐,一瞬間的震驚讓她清醒過來!
“STOP!!!”驀然間,她大喊一聲,因為她在他深邃的瞳眸深處看見了勢在必得的堅決。
“你說什麼?”他俯唇在她的耳邊低語,長腰一沉,將亢熱的昂揚硬擠進她瑰嫩的蜜/穴之中,一寸寸地挺進,宛如利刃般強硬地撕裂她血嫩的花襞。
“魂淡,已經來不及了……”她捉住他的臂膀,纖細的指尖深深地陷入他的肌理之中,被撕裂的痛楚幾乎教她快要昏厥過去。
本來還想醞釀一下自己的情緒,好讓這身體第一次不那麼疼。
結果鳳君灝這傢伙竟然這麼捉急,她咬著牙,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
不可能的……他是如此地巨大硬實,她怎麼可能容得下全部的他呢?向景景不停地搖頭,眼角閃著晶瑩的淚光。
鳳君灝覷見了她的淚,眸光一黯,心疼地吻住她的唇,不讓她咬傷自己,然而他卻沒有停止佔有她,她是如此地狹窄緊窒,然而經過他剛才的褻玩之後,盈溢的蜜水讓她幽柔的花徑變得溼潤,讓他的進入變得順暢,可終究在中途還是遇到了阻礙。
那是她嬌嫩的處子血膜,是她不曾屬於任何男人的證明,他的眸光頓時變得黝邃,大掌按住她的後腦勺,讓她的唇抵在他的肩胛上。“如果很疼,咬著。”他輕沉的嗓音宛如輕風般在她的耳邊說道。
就在向景景還不明白他的意思之時,只感覺他一記猛然挺入,宛如破碎般的疼痛排山倒海朝她襲來,她痛喊出聲,不假思索地咬住他的肩胛,用力地咬著,她的身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