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疼,她就咬得多用力。
鳳君灝咬住牙,承住肩胛上傳來的劇痛,他一雙長臂緊擁住她,將火熱的賁張深深地埋在她的體內,側首吻著她的耳鬢,在她泛紅的頰邊嚐到了一絲鹹味,已經分不清楚是她的淚水,還是激動過後所泛的細汗。
有好片刻,向景景弄不清楚自己身在何方,如火般灼燙的痛楚幾乎讓她無法忍受,然後,她慢慢聽見了男人低沉
的嗓音,徐徐柔柔的,一聲又一聲地在呵哄著她。
一絲腥甜的血味滲進了她的舌尖,她睜開雙眼,發現了自己正咬著他的肩胛,她鬆開貝齒,看見了兩排滲血的牙印深深地烙在他的肩上,她似乎……咬得太狠了一些。
她抬起眸,正好對上他黑黝的眼瞳,她沒在他的眼中看見譴責,反而看見了幾乎教人心痛的溫柔笑意。
都已經被她咬出血了,他難道不痛嗎?
“你還好嗎?”他啄吻了下她的唇,嚐到了自己的血腥甜味。
她輕輕搖頭,絕美的臉蛋上滿是對他的愧疚,她實在不懂,自己到底何德何能,竟然能夠讓這個男人為她做出如此大的讓步?
鳳君灝一眼就看穿了她眼底的內疚,笑咬了下她的耳朵,“傻瓜,何必呢?咱們只不過是互傷了彼此,而且還是我欺負你在前,該內疚的人絕對不會是你。”
“可是你為我付出的,遠比我能為你做的事情要多得多……”她小聲地說,不敢承認自己剛才在心裡才罵過他魂淡。
“那又如何?此刻,我只是你的男人。”他驀然抽身,再深深地挺入她的花/徑深處,彷彿想要藉由她的疼痛在她
的身子裡烙下屬於自己的證明。
“啊……”她弓起身子,火熱的撩擦快感將她給徹底震撼了,她好半晌說不出話,只能睜圓美眸瞪著他。
“而你……”他在她的耳畔輕柔低語,開始在她血/嫩的花/徑之中緩慢地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