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要,呵……給他!
上次的帳,不如這次就一起還了吧!
想到這,珍惜不再壓抑自己,隨著那陣陣痙…攣的痛楚盡情呻…吟著,像是破空而啼的子規般,曼妙的雙腿主動環上他的腰際,夾緊。
受到鼓舞的夏流觴狂喜連連,嘴角漾起俊逸的弧度,賣力的引領著她攀上陷落他疼痛而甜蜜的纏綿中。
“流觴哥哥,先將我解開好不好?痛……”
珍惜無辜的望著他,盈盈的雪眸彷彿隨時都會落下淚般動人,夏流觴瞥過她手腕處的紅痕,略略愧疚的蹙眉。
輕嘆了口氣,解開領帶的剎那珍惜像只樹袋熊般攀在他身上,姿勢曖…昧至極,唇角輕揚,紅唇嬌羞的翹起。
“陪我玩個遊戲嘛——?”
肌膚相貼的酥麻觸感,加之柔聲的誘…惑,他哪裡有反對的理由,只能任由她擺佈。
氤氳的雪眸深處瞬時浮現一絲冷嘲,珍惜笑著,她在想如果手中有一把刀子,會不會直直的對準他的心口用力捅下去!
珍惜反坐在夏流觴身上,假意俯首吻住他的唇,似無意識的將他的雙手舉過頭頂,用領帶一圈一圈的繞著彎,再倏地繞著床杆纏緊。
夏流觴一驚,黑眸陡然睜開,對上她嬌俏的小臉,心頭的那抹疑惑又深深壓了回去。
珍惜不動聲色的輕舔著他的薄唇,鎖骨,胸膛,小腹,惹得夏流觴身軀陣陣顫…動,奈何雙手被縛,只能欲…火攻心,無法自拔。
“小惜,進來,快進來……”實在無法阻擋她的誘惑,他沙啞的輕喚道,下身的欲…望明顯的膨脹到了極限。
“進來?呵,進來哪?”聲線溫柔,略帶著一絲無辜,迷濛的雪眸更是楚楚動人,眸底,卻一片清明。
揚起雪白的頸項,珍惜分開雙腿跨坐在他的腰間,不緊不慢的磨砂著,挑…逗著,試探著,引誘著,任憑他被慾望折磨得俊眉緊擰,笑容愈發甜美。
“小惜,別玩了,給我,快點給我!”夏流觴的聲音微抖,似極力壓抑著情…欲的腫…脹,黑眸如曜石般璀璨。
珍惜輕撫上他英俊的五官,慢慢的滑下,漫過他分明的鎖骨,結實的胸膛,緩緩探至他的要害處。
夏流觴被這突如其來的探觸禁不住一聲低吼,下身已腫…脹的似要爆裂開來,可她卻絲毫沒有要替他滅火的意思。
這小妖精,是故意這樣折磨他的嗎?
她是不是想要他發狂將她吃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才知道自己在玩一個多麼危險的遊戲?
珍惜審視著他因情…欲而扭曲的臉,胃海禁不住一陣翻湧,她的眼前不禁浮現起林藍初那夜半…裸張狂的表情。
夏流觴表明看上去衣冠楚楚,內裡卻是野…性狂放,而林藍初,縱使欲…望再怎麼強烈,再怎麼逼不得已,也不會強迫她。
原來,不愛是這麼簡單的一件事,不需要刻意去忘記,只是一瞬間,突然的驚醒。
“夏總裁,如果我沒記錯,你的未婚妻還在婚房等著你吧?”
珍惜決定結束這場毫無意義的遊戲,懶懶的輕笑著從他身上爬起,拾起地上被撕裂的衣物,遮住重要部位。
聞言,夏流觴如遭臨盆冷水,欲…火當即被澆滅了大半,心底空空的,像是被什麼東西剜去一半似的,漫著尖酸的疼痛。
原來她已經從催眠術中解開來了,剛剛的挑…逗,不過是她故意玩弄他的把戲。
他突然很想笑,但唇角卻彷彿被釘子釘死了般,怎麼牽扯,愣是勾不起他平時的弧度。
“你什麼時候醒的?”半晌,他聽見自己喉間發出一個無奈的問句。
“難道要被你強…暴完畢再醒嗎?夏先生,可供你玩的女人很多,但我是林藍初的女人,將來會是你的弟妹,這一點,請你明白。”
珍惜平靜的話語如一道又一道鞭抽狠狠打在他的脊骨上,那句我是林藍初的女人,更像是一記重錘,砸的他心肺俱裂!
沒空理會他黑眸中一閃而過的傷痛,珍惜拾起手袋掏出手機,上面有五十幾個林藍初的未接電話。
曾經,她覺得這些電話壓的她喘不過氣來,而現在,她的心頭卻無端溢位一種幸福感,龐大的幾乎要將她完全淹沒了。
如果不是今晚的徹底死心,她又豈能如此倘然的放棄,決意開啟那扇已然生鏽的心門。
她唇角譏諷的笑意就像一根毒針,準確無誤的扎進他的心口,刺得那般深,疼的他剎那窒息。
“火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