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恨不得吃了她們的樣子,見我進來忙起了身說:“主子,您怎麼來了,這兩個狼心狗肺的丫頭奴才還是能看得住的。”
我笑了拍了他肩膀,說:“放下放下,對兩個丫頭那根棍子算什麼,去,把她們繩子解了。”
如雨李全吃驚的看著我,李全忙說:“不能解,這兩個臭丫頭把主子還得這麼慘,奴才恨不得打死她們,解了那還不跑了。”如雨也一個勁的點頭。
我笑著說:“你上外頭看看去,如今連只蒼蠅都跑不出去了,更何況她們兩個,咱們還怕他們把咱們吃了不成,再說,就算能出去,她們也不敢出去。”
如雨李全半懂半不懂得樣子,但還是上前解了繩子。豐兒翠屏一臉恐慌,比起上午在廳裡那偽裝的哽咽,這時候才是真的害怕了,坐在床上睜大了眼睛看我。
我在李全座位上坐了,自己到了杯茶喝著:“怎麼,平日裡主子待你們好,如今連請安都不會了?”
豐兒翠屏忙從床上爬了下來跪了,慌慌張張的喊:“給主子請安,主子吉祥。”
我看著她們兩個,並不說話,我記得上回皇帝就是用這招使我就犯的,只要心裡有愧,怎麼也是瞞不住的。
果然,十幾分鍾過去了,她們見我不說話,身子抖得更厲害了,卻也不敢開口。
我這才慢條斯理的說:“你們主子我現在慘了,不死也得脫層皮,”我突然湊近了她們,“你們說,我一個人走奈何橋是不是太寂寞了點?你們平日裡對我倒還忠心,不如陪陪主子?”
翠屏猛地哆嗦了一下,一頓磕頭:“主子饒命,主子饒命!”
我又坐了回去,端起茶杯:“我是想饒你們啊,可是有些人不想饒你們我也沒有辦法啊。你們想想,那個叫你們陷害我的人怎麼就不來救你們出去呢?明知道放在我這定要殺了你們猜解恨,反正我不過一死,殺了你們不還是死。”
見她們摟作了一團,我繼續笑著說:“我也知道,出賣主子的事情不好做啊,她們定是有恩與你們,要不就是你們的家人受她控制,不然單單為了銀子,你們必定是不肯做的。不過你們想想,我可是犯了淫亂宮廷的罪名,這在宮裡,那可是忌諱,你們大概也知道宮裡定是要隱瞞的,到時候,”我停了停,“我這屋裡的人恐怕都得跟了我走,這樣倒好,免得我奈何橋上寂寞。”
望了她們蒼白的臉色,驚恐的眼神,我起身踱了小步,說:“所以啊,不是她們不救你們,她們想啊,反正救了也是死,也就不麻煩了。”
我轉頭看了如雨,說:“如雨,只是連累了你,也得跟著我送死,主子有愧啊。”
如雨撲通跪了:“如雨願意跟隨主子,只是就算如雨化做鬼,也要找了她們算賬,陰曹地府,也要告了她們殘害天良。”
我伸手扶了如雨,說:“得饒人處且擾人,她們也是逼不得已啊。”
回頭對李全說:“李全,把豐兒帶到廳裡去好好看著,我有話要對翠屏說。”
李全雖不明白我要做什麼,但拉了豐兒就走,豐兒更加驚慌,連聲說:“不能說,不能說。”
待他們走遠了,我才說:“起來吧,坐。”指指身旁的凳子,自己也坐了。又對如雨說:“去取了筆墨紙硯。”
翠屏戰戰兢兢的站了起來,並不敢坐,說:“奴婢站著就好。”
我啪的拍了下桌子,喝道:“叫你坐你就坐,囉嗦什麼!”
翠屏下了一大跳,這才慢慢磨了過來捱了凳沿坐了,我篩了杯茶放到她面前,笑了說:“有些話今天不說恐怕我就沒有機會說了,你也沒有機會聽了,所以今天咱們來嘮嘮磕。”
這時如雨去了筆墨紙硯,我叫她也坐了,說:“今日我們的談話如雨都會記著,所以你不想說的,就不要說。反正今天不說也沒有機會說了。”
我站了起來,在桌邊踱著,說:“你先聽好了,今日之事知道真相的,有你,有豐兒,有惠嬪,有溫嬪,估計還有那個給我報訊的宮女,溫嬪與惠嬪是必定不會死的,至於你,豐兒還有那個宮女,是必定不會活的,如今你們唯一的活路,就是幫我推翻我的罪名,到時候雖然你們有陷害嬪妃之罪,有我為你們求情,定不會叫你們有去無回。”停了看了看她的臉色,我繼續說:“你和豐兒,誰告訴我真相幫我洗脫罪名,我定保她不死,但是,誰要是死到臨頭了還相信她們虛許諾的榮華富貴,那我就不客氣了,這夜還很長嘛,如雨,你看主子我用血練練字怎麼樣?”
如雨很配合得答道:“主子,平日裡用那毛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