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耳朵。
皇天不負有心人,葉閒終於被她激得一個激靈。
她還沒來得及得意,手腕就被他抓到了手裡。他臉上的惺忪尚未散去,眼裡就已經發出了灼熱的光芒,把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琴連連給灼燒得紅了臉去。
“你幹嘛呢。”她低聲說,掙了掙手,沒掙開。
葉閒保持著沉默,只是眼睛依舊一眨不眨地看著她。
琴連連只覺得在他的注視下無比煎熬,巴不得把手剁掉好挖個洞躲開這灼熱的目光。
他卻好像沒看到她的尷尬似的,依舊擒著她的手,慢慢地,慢慢地,往她那邊靠去。
他想幹什麼?琴連連慌了,他離她的臉不到幾厘米,她甚至都能看清他臉上細小的毛孔。
然而聽得葉閒驀地一聲低笑,伸出另一隻手,在她肩膀上彈了一下,輕輕道:“蜘蛛。”說完他放開琴連連的手,一下子退了回去,“禮尚往來。”
指的自然是剛才琴連連拿草逗他的事情。
兩人之間的空氣總算恢復了正常流通。
她鬆了一口氣,原來只是報復,不是跟她想的一樣,是想……她慌忙甩甩腦袋,把剛才想到的畫面給甩出去。
果然不能欺負那些好好先生,人急起來,真是比腹黑的人還可怕。
葉閒倚著牆壁,怎麼就睡著了呢,看來最近真的有些勞累了。又要做公務,又要抽出時間陪著琴連連弄這弄那。想著剛才的夢境,他有些不自在地看了琴連連一眼,好在有隻蜘蛛及時掉到她的身上,才給了他抽身的藉口。
這邊暗流湧動,那邊也沒好到哪裡去。
只聽得啪的一聲脆響,然後就是冼柔尖著嗓音的呼叫:“來人啊。”緊接著急促的一連串話語,“華清,不要嚇我,你醒醒啊。”
聽牆角的兩人自然很快地抵達了現場。
房間裡酒香瀰漫,只見酒壺在地上摔成了幾瓣,裡面的液體沁溼了地上的花瓣,一點一點地宣稱著自己的領地。而琴連連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