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那現在宴會是還沒散去?”
“差不多了,皇上身體不適,一早就回去了。而幾位皇子也已經離開,只剩下其他人,也差不多快走了。”
連連點點頭,心中的顧忌更小,大步流星地走入了正廳。
喧譁的場面安靜了一下,本來笑著在和喬燁告辭的官員好奇地向連連,她身著布衣,毫無配飾,和整個華貴的場合想得及其的不相稱。
“慢走。”喬燁率先回過神來,依足禮儀送別了各位官員。
每一個人在經過連連的時候,都不由得多看她幾眼。
“怎麼了?”喬燁送完了客人,又屏退了下人,現在整個狀元府正廳就只剩下他們兩個,即使是冼溫,也被琴連連沒好氣地打發走了。
空蕩蕩的正廳裡都是狼藉的酒席,從屋內一直延伸到廳外去,四周的裝飾和喬燁身上的衣裳一般,鮮紅似血。
“戴應有沒有來找你?”琴連連越在這裡待著,越覺得渾身不自在。
喬燁有些兒驚奇地看著她。
“別裝了,我知道你有著一堆見不得人的兄弟,你就回答我他有沒有來過就行了。”她懶得與他兜圈子,單槍直入。他能夠放下之前山盟海誓的女人,有心情和別的女人成婚,她卻沒心情置自己朋友安危不顧。
“沒有。”他深思著回答。
“那不打擾你的洞房花燭夜了。”連連不再二話。
“慢著。”他出聲阻止她,臉上浮現出一層隱隱的憂慮,“怡嘉出什麼事了?”
她吸氣又吸氣,止住回身刮他一巴掌的衝動,轉身對著他,拉起嘴角,“她出什麼事也和你再無關係,你還是好好當你的新郎官吧。”
她每一句話都帶著刺,準確無誤地落到他的弱點上,喬燁不由得失了態,一步上前,揪住她的手腕,“你知道我也擔心她,不要這樣子。”
湊得近了,原來他身上也帶著不淡的酒氣。
她甩動手臂,卻甩不掉。於是一隻手指一隻手指地掰開他的手,“你擔不擔心她,要問問自己,我怎麼知道?狀元爺,不是說隨便派了個人保護怡嘉她就得感激涕零,你就可以高枕無憂的。別和我拉拉扯扯的,小心你的公主殿下看到,心裡不悅,到時候我可就有冤沒處說了。”
喬燁煩躁地抓住她另一隻手,將她抵坐在最近的椅子上,居高臨下地俯視她,“誰說我高枕無憂了?誰要她感激涕零了?你就不能和我好好說話?你和葉閒湊在一起,能夠有說有笑,為什麼每次見到我,就話裡帶刺,為什麼?”
他的陰影籠罩在她上方,令她除了他的表情外,再看不到其他的事物。
他看起來還是很清醒的,只不過眸子裡少了些計較,多了些真實。看來娶華薰,對他來說並不是一個多愉悅的選擇。
連連嘆了口氣,想要摒棄成見,和他說一說怡嘉的事情。
“相公。”一聲柔媚而不失堅定的聲音在喬燁身後響起。
喬燁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眼裡的計較重新顯現了出來。他放開連連的手,後退一步,轉身對著身後的女人道:“公主,你怎麼出來了?”
“相公許久不至,華薰心裡擔憂,便出來了,相公不要怪罪。”華薰身著鳳冠霞帔,就連蒙在臉上的紅色面紗,都不曾掀起。
作者有話要說: 親們最近能看到新章節吧?JJ太抽了。。。
☆、葉閒病復發
“沒事。”喬燁走到華薰身旁,幫連連介紹道,“這是琴連連,以前的一個朋友,今天咱們大婚,她特地來湊熱鬧的。”
連連壓下去的火被他一說,又冒了起來。看他那個遷就華薰的樣子,她就心裡不暢快,上一刻還說的多無可奈何,這一刻就這等模樣。於是也不順著他說話了,故意說道:“誰說我衝著你們大婚來的?狀元爺和公主大婚,哪裡有我這種升斗小民的位置?”
華薰驀地笑了起來,頭上的步搖發出嘩嘩的聲響,“相公這位朋友可真是有趣得緊,正所謂來者是客,你能來,我們就很開心了,哪裡會計較些無謂的東西?”
連連也笑了起來,卻是氣的。這女人明裡暗裡暗示她才是這府裡的主人,這要不是怡嘉家中慘遭橫禍,哪裡有她今天的大婚。
因而越加替老友憤懣不平,說的話也就更加不客氣,“自然有人會去計較這些,我還看得少了麼?”
“琴姑娘說笑了,不過是有的人沒眼色罷了。”華薰還是那樣的和顏悅色。
“行了,你們兩個也別互相寒暄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