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光,又是自己飛回來……”
少女見到這種情形,又質問道:“你剛才說我什麼?你說的最後一句!”
天河重複道:“你是我的晚飯!”話語中已少了許多敵意。
少女聽完道:“不對,是你說的倒數第二句!”
天河又重複道:“你是豬妖!”
一聽這話,少女立刻氣得柳眉倒豎杏目圓睜,大怒道:“你你你——!洗乾淨你的耳朵聽好了,本姑娘‘韓菱紗’,好歹也算一個如花似玉的少女,幾時成了你嘴裡的‘豬腰’、‘豬肝’!”
天河聽了這話,怔了怔道:“少、女?”
菱紗餘怒未消,仍怒道:“而且還說我是你的晚飯,下*賊!你想對我做什麼?”
天河聽了這些話,不禁訥訥道:“你……是女人?爹說過的那種?”
菱紗一聽這話心裡的火氣不禁小了點,但嘴上的火氣卻一點未減,仍大聲道:“越說越過份!你到說說我哪點不像女人!”
天河想了想道:“是女人,那就不是豬妖囉……”
聽了這話,菱紗心裡是一點火氣也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不敢相信的態度,她心中不禁暗道“騙、騙人的吧?這人到底是從哪冒出來的呆子,好像連女人也沒見過,看起來又不像假的……”
就在這時,大山豬的吼聲從石室外傳了進來,兩人立刻順聲望去。接著便看到通往石室的通道拐角處,一隻大山豬晃晃悠悠地走了出來。
大山豬一見天河立刻就轉身逃走了。
天河看見山豬徹底愣住了,口中喃喃道:“山、山豬……”
菱紗見了這種情況,面色也不禁變得溫和了許多,“哦”了一聲,道:“我明白了,你追著山豬進山洞,後來遇上我,所以就弄錯了,對不對?”說話時眉宇間似還帶一種少女特有的幽怨。
天河聽完這話,將劍由下至上別在後腰上,然後便跑了過去,結巴道:“我弄錯了?……好、好像是……”說著他的臉都不好意思的有些紅了。值此刻他心裡卻還在奇怪道“奇怪……她不是豬妖,那門的機關是哪隻豬開啟的?”
天河看著坐在地上的綾紗,道:“你,剛才有沒有受傷?”
菱紗聽完輕哼一聲,埋怨道:“可算想起來了,還不過來扶我一把,閃得太急,腳都扭到了。”
天河一聽又愣了一下,疑道:“扶你?”然後又忙道:“那不行,我爹說過,男女授受不親,不能亂摸的。”
菱紗聽了這話立刻滿面通紅,嗔道:“你!想得美!誰讓你摸了,是扶、扶我一下!”
天河妥協道:“好吧,我這可是為了幫我……”說著便蹲下身子去扶菱紗。
菱紗紅著臉瞪著天河,輕哼一聲,沒好氣道:“謝啦。”說完便被天河扶著手站了起來。
菱紗打量了一下天河,道:“我說,看你這樣,好像完全沒見過什麼進世面,連女人都沒見過,應該也不是山腳下村子裡的人吧?”她的臉已不太紅了,但語氣依然冷冷的不太友好。
“我一直住在山上。”
“難怪從沒見過女孩子,真不知道你爹怎麼和你說的!”
“說什麼?”
菱紗的臉一下又紅了,嗔道:“說‘男女授受不親’之類的啊。”
天河撓了撓頭笑道:“他、我爹說,女孩子的胸和男孩子的不一樣,軟軟的,不可以隨便亂摸。”
好一個不解世事的淳樸少年!
菱紗一聽完這話,立刻氣得粉面通紅玉足直跺,怒道:“你!淫賊啊!原以為你爹是個酸儒文人,竟然教出你這種傻瓜,沒想到也是個胡言亂語之徒。”
天河一聽以拳擊掌,怒道:“住口!雖然我聽不太懂你在說什麼,不過不許說我爹的壞話,他是天底下最厲害的人!”
菱紗見狀忙道:“好了好了,彆氣,算我講錯總行了吧?”剛說完,菱紗話鋒一轉,問道:“你一直叫這山洞‘石沉溪洞’,是不是知道這裡的秘密?告訴我好不好?”
“你是故意闖進來的?我爹說過,不能讓別人進到石沉溪洞。”天河微怒道,“看來豬沒開機關,是你把機關開啟闖進來的,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這古靈精怪的菱紗竟被這淳樸敦厚的少年問得吱吱唔唔答不出話來,只因她並非心地不善慣於說謊之人。
突然,一股浸人肌膚的寒氣激得天河背上的汗毛根根直立,這不是寒氣,而是另一種氣——殺氣。
天河那股與野獸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