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了步子,幾乎生出了一種把人抱在懷中肆意親吻的衝動。然而,大庭廣眾之下,他能做的只是輕拂著章晗額前那一縷不甚服帖的頭髮,右手順勢又拂過了她的耳垂。見她在最初的愕然過後,竟是連耳根都有些紅了,他不禁促狹地一笑,拉著人就轉身快步往前走去。即便是聽到耳畔傳來了章晗那微微氣喘的聲音,他亦是沒去理會。
等到終於進了上房,他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吩咐留守在屋子裡的秋韻出去,繼而便攥著章晗的手腕進了西屋。此時此刻,厚厚的高麗紙隔絕了外頭的落日餘暉,卻也讓尚未點燈的屋子裡顯得昏暗而又靜謐。通著地龍的屋子裡分外暖和,就只這麼雙目對視的一小會兒,他已經能清清楚楚地看到章晗額上那一層細膩的汗珠。下一刻,他便把自己的唇貼近了上去。
“唔……”
儘管自從新婚之夜後,夫妻兩個便再未有過那樣的肌膚之親,但平日畢竟是同床共枕,陳善昭彷彿一直在挑戰自己意志力的極限,每每喜歡撩撥她,看她面紅耳赤的樣子,然後自己狼狽地去淨房換衣裳。因而這一次,章晗對他又一次興之所至的親近,並沒有太多的意外。然而,等到他伸出手去解她的衣裳時,她才突然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
“別,你這身體……”
章晗這聲音才一出口就被陳善昭堵了回去。她幾乎是連抵抗的力氣都還沒使出來,就被他強勢壓在了床上,耳畔更是傳來了那堅實大床嘎吱嘎吱的聲音。那件做工精良的白狐皮披風早已經在他的大力下散落在了地上。儘管她分外想提醒他如今還是傍晚,儘管她分外想提醒他如今該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