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信得過的人……只有……有你了。”他將枕邊那明黃色的錦盒交予她,露出欣慰的笑容,“為兄從來沒……沒為你做過……什麼,反是你卻為朕犧牲……良多。”一陣劇烈的喘息,那雪將藥丸遞到皇帝嘴邊,他搖搖頭,繼續道,“看來朕是沒法在為你作什麼了,清悅,此生是朕欠你的。”
“皇帝哥哥不要這麼說,一切都是清悅自願的。”短短的不到一年的時間,她卻是在不斷的離別中度過,先是太上皇,而後是太后,之後是恪言,現在又是皇上。她不禁流下淚來,“皇帝哥哥,你還有什麼事情要讓清悅辦。”
附耳去聽,皇上斷斷續續的說道:“這是朕立下的……詔書,希望你在……朕……朕死後……宣讀,並輔助新皇……直至國家太平……安……定。”
“清悅一定盡全力輔助新皇。”她既然來此地,又與皇家有這樣一段溯源,自然是會把一切做到最好在離開。
“還……還有,朕這輩子最對不住……對不住……雪兒”,他深情的望著一旁泣不成聲的那雪,“朕求你……照顧好你的嫂子。”
“皇上,皇上……”
你的嫂子,皇上是真的把那雪當作妻子的,他放不下她。“哥……”
“清悅,答應朕。”
慕容清泣不成聲,看著奄奄一息的皇上只得點頭答應。
見她頷首,他自是了了心願的,感激的看她一眼又轉向那雪,“朕……為夫沒為你做過多少,但……為夫愛你。”
“皇上……”
“叫朕一聲夫……君,好嗎?”
“夫君、夫君……”那雪抓著皇上的手,深情的與他對視,柔柔的呼喚著,一遍又一遍。
那一刻,他覺得自己是幸福的。他多麼希望自己不要生在帝王家,那樣他和愛妻也可以做一對平凡夫妻。一瞬,他與那雪的點點滴滴在腦海中回放。在母后宮中初見那雪,他便喜歡上了這個溫柔嫻靜的女孩,後來他裝作不在意的和母后提了她,之後那雪嫁入後宮為妃,但因為她對他的寵愛總是冷淡的很,甚至還將他往別的妃嬪處推。他以為她不喜歡他,此後便很少去那雪那裡,只是在門外看著她,哪怕只是看一眼也會滿足……
他是愛她的,不同於他對別的妃子。“雪兒,我的……娘……子。”
他滿足的閉上眼睛,唇角還殘留著淡淡的笑意。
一室慟哭,慕容清捧著明黃錦盒,一步步的走出大殿,對等候在殿外的人宣佈皇上駕崩的訊息。
陰霾的天空忽然電閃雷鳴下去暴雨,她抱著錦盒窩在大殿的角落裡,手中的錦盒異常沉重。她知道,這裡面裝著的不僅僅是一份詔書,更是他對國家命運的期望,及對下一位帝王的祝福。
輔新皇登基
長時間的趕路,過度的傷痛,導致她昏闕在大殿外。只是昏睡的她依舊抱著那隻錦盒,無論誰都不能讓她鬆手。最後風珛無奈,只好將她抱回卿鳳宮,讓她在哪裡休息,自己與千秋雪、上官邪在她身邊守著,深怕她也像林恪言一樣,就這麼走了。
從府中趕來的月蕭然坐在床邊,輕輕地喚著熟睡的人兒。“清兒。”
“王爺,郡主勞累過度需要休息。”
“嗯。”月蕭然正要走,卻被一隻微涼的手死死抓住。“清兒,清兒你醒了。”
可嚇死他了,經(精彩全本小說百度搜尋:炫書)歷過一次悲傷之後,他深怕她再從身邊消失一次。
“然哥哥。”她俏皮的吐吐舌頭,扶著床沿緩緩坐起,“風珛,燕王、禮王回來了嗎?”
“都以趕到,現在在大殿中協助辦理喪事。”燕王、禮王是在她回京的路上就通知到的,自然比其他王爺回來得快,而蕭王因腿腳不便特赦留京。
“嗯,去通知他們過來,我有事情要說。”她將手中的錦盒放在桌上,拿過千秋雪面前的杯子,咕嘟咕嘟的將茶水喝了個乾淨。弄得千秋雪一臉的不知所措,他面前的杯子耶,那可是他用過的,而現在慕容清卻拿去喝茶。這,這算是,間接性接吻嗎!
嗯?都看著我做什麼?“風珛,快派人通知他們!”她是渴了,又為自己斟了背茶,緩緩飲下。
不知和到第幾杯,寢宮的門被撞開,成熟穩重的燕王和風流倜儻的禮王快步走向她。
“南爵國郡主見過二位王爺,王爺吉祥。”
燕王沉默著,禮王扶起她,凝視著她的雙眸,“對我們這些做哥哥的,你還在乎這些虛禮?”她是用慕容清的名號請他們過來的,卻偏偏要在這時用南宮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