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假身份,是該說她心細如塵,還是該說她把他們當外人。
“燕王兄,禮王兄,我已不是當年的那個清悅了,我現在是南爵國的御郡主——南宮御。”她解釋道,“皇上召見我時,就是讓我以此身份入宮的,還望兩位皇兄見諒。”
“什麼見諒不見諒的,我說你這小妮子,好好的非嚇為兄的,以為你死了,我這心傷的啊……”
“讓燕王兄擔心了。”她聞言失笑,卻也知道這燕王想來心直口快,是有一說一的人。
待他們落座,慕容清便將錦盒推到桌子中央。
眾人皆知這是皇上的詔書,相互交換著眼神,等待她開口。
“這詔書我還沒看。”在眾人訝異的目光中,她柔柔一笑,繼續道,“不管是那位登基,我都希望個位可以用心輔佐。”
“清妹,你……”
“燕王兄,清妹誰的對,不管是誰,我們都該盡力輔佐才是。”他們不是為己謀私,而是為國家籌謀。
她心中自有謀劃,看著月蕭然眼中的淡漠,她不禁為他而喜。他並不在乎那個高位,他心中在乎的只是國家未來的命運。心胸寬廣,目光高遠,她是否該滿意這個未來的王者呢?“皇上把詔書交與我,所立之人,我們都該知道了。”
既然是交給她的,所立之人也只有——月蕭然。
幾人心中瞭然,認同的點頭。
“不日各位王子便要回京,我也會在那天宣讀詔書,不過在此之前,我們還需要做一件事。”她嚴肅顏色,從袖中拿出一張地圖,攤開放在眾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