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久都不追出來。”
元寶只是笑了笑,沒說話。
令狐軒逸分析的沒錯,可也不見得他就說全對,上官厲是不會為她擔心半分,可她傾盡天下也不是為了他。
咯噔咯噔,空曠的屋內響起了木輪轉動的聲音,令狐軒逸身下的輪椅緩緩的向元寶靠近。
令狐軒逸3
令狐軒逸身下的輪椅緩緩的向元寶靠近。
“元寶,你助我復國,到時我們平分天下,如何?”
元寶扯了扯嘴角:“賦予如此重託,我金元寶何德何能?”
“我只是一個半生不死的人,復國,只是不想讓自己死不瞑目而已。”
不知何時,令狐軒逸身下的輪椅已經走到了門口,他伸手推開了木門。
皎潔的月光瞬間進入屋子,籠罩著元寶與輪椅上的令狐軒逸二人。
令狐軒逸神情淡然,而元寶,卻被竟得倒抽一口冷氣。
令狐軒逸,昔日那個藍衣飄飄的高大男子,竟然失了雙腿,臉上也有幾處大的燒傷痕跡,月光下的他,神色淡然,面目卻猙獰。
這樣的令狐軒逸,讓元寶無論如何也拒絕不得。
只是,同樣的承諾,她不可能許下太多。
戰爭起,百姓苦,戰爭畢,苦的亦是百姓。
怎可因為可憐一個男人,而又重新挑起戰端。
這不是她助天朝吞併北蒼,為的就是天下一統,再無爭端,百姓安居樂業。
元寶許久沒有應聲,屋內一片寂靜,隱隱約約的只可以聽到兩人的呼吸聲。
“元寶,”令狐軒逸喚了元寶一聲,打破這讓人壓抑的死寂。
“元寶,元寶豈是你能隨便叫的!”
上官厲冷冽的聲音有著極強的穿透力。
“上官厲?”
“王爺?”
聽到上官厲的聲音,兩個人都吃了一驚,他們從來都沒想到上官厲會跟來。
“怎麼?令狐兄,本王讓你很吃驚麼?”
說話間,上官厲已經站到了元寶的旁邊。
白天的時候,他就見元寶一直盯著這座宮殿看,不知這宮殿有何蹊蹺,她中途離席,他便悄悄跟來。
原來如此,原來這裡是令狐軒逸的棲身之所。
她來這裡與令狐軒逸私會,那令狐軒逸竟然如此柔聲的喚她元寶。
“元寶?哼哼,令狐兄,你沒忘記她金元寶是本王的妻子吧,你應該喚她一聲櫻碩王妃才對!”
上官厲口中的醋酸味,瞬間溢滿了這原本空蕩的房間。
他自己沒有察覺,元寶更是以為他只是在因為她見昔日的對手而生氣,只有令狐軒逸,暗夜中揚了揚嘴角。
令狐軒逸4
上官厲穿了身銀紅色的衣服,銀線穿紅,在月光下閃耀著光芒,很是奢華。
渾身散發出的高貴氣質,更是讓人不敢逼視。
他滿臉沉寂的立在那裡,廣袖隨風微擺。
也就是微風拂袖的瞬間,元寶捕捉到了他袖口之下的那一抹冰冷的白光。
月色姣好,那匕首反射的光芒,卻讓人寒徹透骨。
上官厲,他要殺了令狐軒逸。
在他出手的瞬間,元寶倏的挽上了他的胳膊,他扭頭瞥了元寶一眼,她衝他搖頭。
而此時,令狐軒逸也轉過了身子,再出手已失去最佳時機,上官厲只好作罷。
“王爺,我們出來的時間太久了,西晨國主大擺宴席,我們雙雙離席,恐怕不太好。”
上官厲身上隱隱的還有些怒氣,清冷的月光下,他只是瞪了元寶一眼,沒點頭,也沒搖頭,但卻更像是預設了她說法一樣的移步走出了大殿。
“不好意思,剛剛誤闖此殿,真是多有打擾。”
元寶尷尬的向令狐軒逸道歉,令狐軒逸倒是大方得體的笑了笑。
看著上官厲宣佈所有權似的環在元寶腰身的大手,他的剛剛淡入清潭的眼神剎那間就像是被蒙上了一層冰霜,冷冽之極。
“你怎麼會跟來?”
上官厲突然停住腳步,站立在元寶跟前,他眼神冷澈的幾乎能把她凍結。
“怎麼?我打擾到你們了?”
元寶臉色一黑,什麼我打擾到你們了,這是哪跟哪的事啊。
在進去之前,她根本不知道里面有沒有人,翻牆而入只不過是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而已。
只不過這些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