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上官厲解釋,更何況,解釋了他也不一定願意聽。
出力不討好,可不是她的風格。
沒聽到元寶的解釋,上官厲的眸色一沉,預設,她竟然預設了,心裡的怒火被她的沉默一下子點燃。
轟隆隆的,怒火充斥著整個胸腔,讓他整個人幾乎要爆炸開來。
他走到的時候,那令狐軒逸正柔情似水的喚她元寶,那他沒去之前,他們說了些什麼,濃情蜜語?纏綿悱惻?
上官厲握了握拳頭,眼前的女人還是那個面色蠟黃的女人,只是,為何那張丟在人群裡都找不到的臉,竟然能這麼輕易的就能撩動他心裡的怒火。
最近,他總是會因為她而莫名其妙的發怒。
若不是見她伸手了的,此次他真不該帶她來西晨。
牡丹花會1
上官厲像是忘了他們此次的目的一樣,從那天晚上鬥了幾句嘴之後,便對元寶不理不睬了起來。
兩人同在一張桌子上吃飯,他也對她熟視無睹。
元寶樂的清閒,倒是和南彌秦月夢聊的開心,沒幾日的功夫便稱兄道弟起來。
秦月夢以為元寶是上官星,上官星上官厲二人雖是兄弟,但兩人之間存在權利之爭,關係不和睦,他倒也是見怪不怪。
四月十六,西晨一年一度的牡丹花會正式開幕。
開幕的頭一個節目,就是西晨珞瑜公主的舞蹈,她身穿頂紅色繡滿了牡丹的衣裳,頭上也佩戴著由各色牡丹做成的花環,舞姿驚鴻,猶如仙子下凡。
別說是男人,就是同為女人的元寶看珞瑜公主的眼神也只能用驚豔來形容。
瀟碧兒是美人沒錯,當時用傾國傾城來形容她,元寶覺得那是因為自己沒見過世面所致。
如今見到這珞瑜公主,唉,真的是美的讓人捨不得移開視線,同位女人的她,只能望洋興嘆,為自己的平庸之色而趕到羞愧了。
“怎樣?”元寶撞了撞旁邊的上官厲。
他扭過頭,看了她一會,幽幽的開口:“美若驚鴻。”
元寶眯著眼睛笑了笑,心說,男人果然是男人,都是視覺上的動物,說什麼忠貞不渝,那還不都是沒有遇上更美的。
在她心裡鄙視上官厲的時候,他突然俯下身子,嘴唇貼在她的耳側,低聲說:“可不是我的菜!”
他撥出的熱氣拂在她的耳根處,癢癢的,弄的他很不自在的向旁邊咧了咧身子。
可能是日頭有些大的緣故,元寶竟紅了耳根,只是那蠟黃的臉色卻沒什麼一樣,仍舊蠟黃如初。
元寶穿了件白色長袍,黑髮被高高的束起,上面只佩戴了一枚淺綠色的玉石做為裝飾,乾淨而不張揚。
或許是上官厲的氣場太過與強大,即使他一身低調的黑衣,她坐在他的旁邊,仍舊是那種引不起別人的注意,可有可無的人物。
沒人注意,元寶倒樂的清閒,邊喝茶邊欣賞臺上的宛若仙子的珞瑜公主。
牡丹花會2
不被人注意,元寶倒樂的清閒,邊喝茶邊欣賞臺上的宛若仙子的珞瑜公主。
倏的,一束白色的牡丹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她被嚇了一跳,杯中的茶水灑了一身,淺褐色的茶瞬間在白色的長袍上暈染開來,仔細看,那茶漬竟在她衣衫上勾勒出了一朵牡丹,層層疊疊的花瓣包裹著花蕊,還有幾分逼真。
見元寶弄髒了長袍,那束牡丹被人擱在了案幾之上,那人連忙掏出手絹遞給元寶:“上官將軍,真是不好意思,都怪小女子太魯莽了。”
元寶回過頭,看到的竟是一位驚慌失措因害羞而紅了臉的小姑娘。
“不礙事,不礙事。”
“上官將軍,剛剛那束是景玉,潔白如玉,是牡丹中的極品,剛剛看將軍視線在那牡丹上停留許久,小女子妄自揣測,以為將軍喜歡那支牡丹,便採來送與將軍。”
元寶一愣,被女人送花了?
但是,有上官厲在,這女人送花的美事怎麼會落在她的頭上。
上官厲聽到了元寶這邊的動靜,扭頭看了一眼,便知道她遇上了什麼狀況。
被女人告白算不上什麼大不了的事,可同為女人的元寶被女人告白,這就有些有趣了。
他嘴角向上揚了揚,便轉過頭去,繼續欣賞臺上的舞蹈。
看著那小姑娘,元寶面露難色。
這該如何是好?西晨的風土人情她不太瞭解,或許這明送牡丹,私下寓意是定情也未可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