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文官感慨:“女子當政,必有災禍,實乃國之不不幸!”
“是嗎?”她淡笑,“張大人,朕在位十年,兢兢業業,不敢自詡說國泰民安,但收復河山,百姓安居,這,可是災禍可是不幸?”
那文官被堵的無法反駁,但又不甘心,結結巴巴的還要說什麼。
韓君臨緩慢的從龍椅上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朝堂上的大臣,“此事朕擇日昭告天下,各位愛卿,如有微詞,退朝後單獨進諫!”
說完,她踩著穩重的步子離開明光殿,撇下伸身後議論聲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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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墨韻堂,來不及喘口氣她不假他人之手,連布幾道聖旨
。
得到訊息的寧不屈,匆匆的趕到墨韻堂,一進來就看見她正奮筆疾書,韓君臨聽到腳步聲,頭也沒抬,就把寫好的聖旨丟給他,“幫我看一看。”
一道是給皇宮的禁軍統領的密旨,命他在暗中加強防備。
一道是給嚴鐵林趕赴邊疆,穩固軍心,如有逆反者,賦予他當場處決的權利。10Ggk。
在她寫完第三道,寧不屈開口道,“這道下給嚴鐵林的聖旨,不宜招搖。”
“恩,一明一暗。”她把寫好第三道聖旨給他看,“這是密旨,讓他連夜趕赴邊疆,而另一道,三天後再宣!”
她表現的胸有成竹,就是為了麻痺居心不良的人,讓他們誤以為她有十全的把握,所以沒摸清她的底之前,他們不敢貿然行動,而這,正是她要爭取的。
寧不屈頷首,“考慮的很周全。”思索片刻,他建議道,“今兒雪兒生辰,幾位公主的公子會到,要不要把他們留在宮中?”
在經歷過國破和戰亂後,上頭的八位公主姐姐只活下三個,比她好運的是,三位公主均不止一子,因她只有雪兒一女,所以她們打起儲君的主意,她和姐姐不親,雪兒也不喜那些表兄妹,所以彼此走動不多,不過那三位公主和東西宮太后關係不錯,母后甚至勸過她,挑一箇中意的繼位,自己好從這枷鎖中解脫。
寧不屈建議把人扣在宮中,不過是把孩子當做人質,以牽制三位公主後面的勢力警告她們不要輕舉妄動,她理解他的顧慮,不過她不會這麼做,端起茶杯輕啜一口,潤一下乾澀的嗓子,這才道,“該來的早晚不會避免,乾脆一次性解決!”
她的反應太過平淡,令寧不屈都猜不到她的真實想法,輕捏自己的下巴,“皇上一點不著急?”
她苦澀一笑,向後靠在椅背上,自嘲道:“看不出來嗎?看來,朕終於做到l喜怒不形於色!”
見她抬起手,使勁揉著後腦勺,伺候在旁的迎春趕緊上前幫她揉捏,“皇上,您要保重龍體。”
寧不屈揮推她,“迎春,你下去!”迎春沒聽到韓君臨反對,便福身退了出去。
“迎春,有人來的先讓他在外面候著!”在她闔上門前韓君臨吩咐道。
“是。”
書房剩下兩人,寧不屈走到她後面,幫她按捏頭部,她躲開,但很快被他摁了回去,“別亂動!”
自從頭部受過傷,她就落下頭疼的毛病,經過長期的調養已好了很過,不過用腦過度的時會犯病。
他的力道控制的很好,不多時她就舒服的展開眉心,“寧不屈,終於要做回自己了!”
她眉眼彎彎,嘴角帶著笑,看著心情該是不錯的,不過她雙眼緊閉,觀察不到她眼底的真實情緒,所以寧不屈確定她不開心,而是苦澀。
再者,在那樣的情形下見面,還被揭開身份,她心裡該是五味雜全吧。
他沒說恭喜,而是轉移話題,“雪兒剛吵著找你呢!”
提到女兒,她的眉心有蹙起,“連女兒都騙,我這個孃親不稱職!”
“這都是不得已,相信雪兒會理解的!”
“我可沒你這麼樂觀!”
為了不讓自己的身份露出馬腳,自雪兒記事起,她就沒再和女兒同床,作為母親,這點是她的缺憾。
“別擔心,一切都會好的!”她閉口不談尚成宇,寧不屈很想開口問,卻覺得自己立場不足,所以猶豫再三後,才說道,“頭還疼嗎?”
“好多了!”她向前傾身離開椅背,扭動脖子掙開他的手,“處理正事要緊!”執起毛筆,似是在自言自語,“這第四道聖旨給誰呢?”14938796
沒有聽到應答聲,她撇頭看站在旁邊的寧不屈,他恍惚的不知盯著哪裡瞧,壓根沒聽見她說什麼,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