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現在擺明了自已又是被調戲的對像。
捨得不把自己與她糾纏的氣息分開,耀若黑暗寒星的雙眸深深地看著她,薄唇揚出一道不能覺察出來的淺弧,無奈地苦笑了下:“起來吧錦凰,我膝蓋疼得厲害。”
“那你要不要讓我看?”調戲男人麼,是個女人都會一點點的。錦凰陛下是好整以暇地用自己的鼻尖輕輕地碰了碰他的鼻尖,肌膚相親的那瞬間是讓瑞王身邊是微地顫了下。
他從未這麼近,這麼親地與一個女子接觸過。
就是連……咳,連女人的手他都沒有牽過。
率先紅起來的依舊是他的耳根子,錦凰看著心裡軟如春水,“要不要讓我看?嗯?”最後的“嗯”字輕起柔,未了還勾了一絲絲尾音,魅惑得緊。
那裡頭的深意可深了,想怎麼理解都行,只要是朝大膽方向理解都是對的。比如說:要不要讓我看?看不讓我看,我親了哦?
彪悍一點的可以這麼理解:要不要讓我看?看不讓我看,我扒你衣服了哦。
顯然,瑞王是朝彪悍方向理解去的,他身子是往後仰了下,尷尬中佯裝鎮定從容道:“嗯,我是怕你看到會害怕。”
這是讓她看了。
錦凰立馬是抽身而去,隨著兩個距離地拉遠,瑞王眼裡閃過一絲落幕,若是能再久一點點……該有多好。
正胡思亂想中,膝蓋裡是一道比以往更疼,如鑽心噬骨的疼傳來,疼到他雙腿直接發起了抖,雙手死死地按住,最後的理智堅持著自己應該在她面前保持的風度。
錦凰雙手撫在他因用力骨骼、青筋都暴厲地雙手手背上,目光一瞬不瞬地看著對方,沉穩地聲音極俱讓人信服與鎮定的魅力,“放鬆點,有我在不要害怕。”
一點一點挪開他的雙手,飛快脫掉鞋襪,捲起他褲腿一直到大腿上,還好如今是春季裡,穿的衣物單薄了些,若是穿得厚還需衣袍褪盡才行。
兩個膝蓋已腫如饅頭,且並非單純的紅腫,而是透著青紫色,在那腫大里好像還有什麼東西在小小流動一般。
錦凰眸色就是一冽,怎麼不太像單純的寒毒?
“給你醫治的人是怎麼說的?”抬起頭,生寒的眸子注視著瑞王,冷道:“肉裡流動的東西你知道是什麼嗎?”
她只想到苗疆毒蠱,一種名叫冰寒蠱的兇戾蠱。
瑞王一聽便明白過來她是知道了些什麼,雙手緊緊地握著拳頭,努力讓聲音是平穩的,“是寒蠱,此蠱無解,寒毒便是從它身上滲出來再侵入我雙腿中。”
聞言,錦凰冷笑了下,“什麼叫無解,是你們大周朝無能人之輩才會如此說!你且忍一下。”說畢,雙手突地按住有毒蠱流動的青紫腫處,一道極為霸道的寒力是掌心中並出來,這回瑞王終是沒有忍得住,雙手揪緊榻墊“啊”地一聲慘叫。
外面的初妍聽聞,心裡是狠狠地彈了下。菩薩啊,她家小姐這是……這是在強了瑞王嗎?
屋裡頭的小廝已是爬到榻上手臂直接伸到瑞王的嘴角,聲音哽咽道:“王爺,您快忍住小的手臂,別又像上回把自個的舌頭傷了。”
再看到瑞王似乎是要疼到暈過去,他不由對錦凰哭地喝起來,“御小姐,您給王爺做了什麼?王爺都要疼到暈過去了!你你你……你……”
“聒噪!”錦凰冷地睇了小廝一眼,直接唬得小廝險此咬破自個的舌尖。
瑞王的掌心已是一片溼漉,冷汗和著攥出來的血從指縫裡浸了出來,淡淡的血腥氣味讓錦凰修眉擰起,不悅道:“既然痛就抓個東西在手裡,痛上加痛苦的還是自已。”
雙手在他膝蓋上下力微重回來動著,瑞王已是抿緊的唇,疼到額前汗水淋淋,從臉上流趟滴入衣襟前。
他漆黑比黑還要濃的雙眸靜靜的看著錦凰,沒有開口說話。眼底裡的信任是讓錦凰哂然一笑,挑了挑眉峰,道:“是有幾分硬氣,你以前的大夫們只知道用溫攻毒,卻不知道這寒毒蠱最怕是以寒攻寒,你且再容一會,我暫時將它封在一處,然後再慢慢將它逼出來。”
瑞王眼裡劃過一道希翼,在她的話語裡他聽到了希望。莫名地,他是很信任她,打心眼裡認為她是真有辦法醫治好自己。
微地頷頷首,瑞王闔上狹長雙眼,細長的眼尾線是優美如黛筆勾畫出來那般,……錦凰是不由多看了一眼,暗道:這閉眼倒是平添幾分極致的媚了,簡直是讓她難把持住。
過了大約是一柱香功夫,瑞王粗重喘動的聲音漸漸地平靜了下來,中途偶爾因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