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卻絕不能為女色!
若錦凰是個多事的,或是周旋乾王、瑞王之間,明德帝絕對會毫不留情下殺心。
聖心是難測的,更是變化多端的。
前刻還是施恩,後一刻便是翻臉無情。
錦凰亦如此,當她得知王皇后還有意替瑞王指兩位側妃時,她甩袖站起,目光微微地睨了王皇后一眼,薄笑道:“普天之下也只有你們敢如此對我說話,想讓我與幾女共侍一夫?荒謬!”
這婚事是沒有辦法談的,再談下去她只會真會大開殺戒了。
“你這孩子當真是跟德容一般,好好好,當本宮什麼都沒有說。”王皇后臉色不變,保持著端莊而溫淑的淺笑,“這段時日也不好說這些事情,後宮有頗多事情需要本宮處罰,前朝皇上亦無暇分心,也罷,此事緩緩再提罷。”
德容當年也是容不得共侍一夫的,可容不得也得容啊。
錦凰闊步離開,王皇后的臉上露出高深莫測的笑容;她自然是知道瑞王說過只求娶錦凰一人,今日一說不過就是為了試探試探罷了。
她要的可不是身有實力能陪在瑞王身邊的女人,她要的是……身有本事,卻又不得不聽從她的女人。
顯然,自知道錦凰有翼雲騎在手起,王皇后已經在防範了。
皇宮裡,哪裡是親密的枕邊人也有不可見光的手段與陰謀。雖有榮華富華,卻與是烈火烹油,危險與算計從來都是與榮華富華並肩而行。
王皇后只是隨意試探幾句,等到一月後朝局徹底先下來,後宮重撐於她手後才對明德帝提及。明德帝聞言是皺起眉頭,道:“瑞王也是這麼說的,只娶一妃……,此事”
“臣妾也覺得不妥當,皇家子嗣本是單薄,瑞王這一支更得開枝散葉方可,只納一妃子嗣難洐。”
“不急,等瑞王身上餘毒盡除再談。”明德帝無意再談,而是轉到賢妃劉氏身上,“聽說最近她常帶慶王妃來宮裡陪你坐坐?”
王皇后笑了笑,淡淡道:“慶王妃帶著小皇孫進宮問好順便到臣妾宮裡坐一會了罷了,哪談得上”陪“字。”
“有勞皇后把持後宮了,朕允你的定不負。”伸手輕地握了下王皇后的手又飛快抽離,明德帝彈彈袖子起了身,“走御花園走走。”
王皇后也不覺得突然,儀態端莊起了身,並不因此而高興,也不因此而驚訝,只是笑道:“園子裡的荷花快開敗了,皇上忙於國事只怕還沒有去過御花園裡的荷池邊吧。”
荷池是賢妃,惜妃兩人最愛去的地方,又是最容易發生口角的地方,王皇后是不介意陪明德帝去走走的。
錦凰也在水榭邊賞荷花,這裡的荷花依舊十里碧荷,荷花清濯。
“小姐,蕭側妃又來了。”初妍大步走來,站在水榭木階之下忐忑不安地說著,生怕又向上回一樣直接把她一袖子給甩飛出去。
若可以,她也不可啊,可那蕭側妃實在是纏人得緊,三天兩回的上來,難道她不顧家了麼?
錦凰與瑞王在做畫,兩人不談婚事平時是融洽如親密無間的情人,不能說是夫妻,不是一句話說是:至親至疏至夫妻麼,兩人目前還是處在談情說愛的階段。
瑞王揮了最後一筆,錦凰笑眯眯地看了下夏日荷花圖,沉呤一會提了筆不加思索在畫邊提詩,揮筆如行雲流水,彰顯出不同尋常的大氣,看得瑞王在旁邊又是淺笑起來。
道:“你這字真真是蒼勁有力,旁邊看了還以為是哪位大家出身的男子所寫。”
“寫字就得要蒼勁有力,又有綿延後勁方可。”錦凰提筆,又在畫最下壓上清田黃石雕異獸書鎮紙,等著畫上黑跡乾透。
初妍不敢再說又不敢退下,瑞王睇了她一眼,取過雅溪捧來的溼熱帕子握住錦凰的手,溫柔而專注地為她拭手,“那蕭側妃是你妹妹,總是這般阻堵在門外不成體統,該找個事由打發了才行。”
“你不是在找了嗎?”
要登上皇位首先就是要除掉有可能成為對手的……兄弟,這是千古不變的法則,大周朝亦如此。
錦凰隨意地挑開了話題,瑞王目光生寒掃了下四周,很快便是連鳥叫聲都沒有了。
“慶王妃最近常去坤寧宮坐坐,還抱著不足半歲的小皇孫,看來他們是真把注意打到皇后身上了。”十來天前突然有傳明德帝有意過繼一位皇子到皇后王氏膝下,本是因謝家一案平靜下來的朝庭又暗濤洶湧起來,但凡有點心思的都會猜測起來了。
要知道過繼到皇后膝下那可是嫡子的,嫡子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