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幹。直接就對他說。去就去。誰怕誰啊!可是穀雨想了想。終於還是恬著臉對劉徹道:“皇上。奴婢已經不暈船了。可以繼續為皇上掌燈。”
劉徹眼中的冷笑化作了譏諷,“哦?你也知道妥協?”
穀雨莫名其妙,她為什麼就該不知道妥協?儘管妥協挺讓人覺得窩囊的,可是跟劉徹這樣霸道的人對著幹,好像吃虧的永遠是自己吧,她是倔強,但又不是傻子。在這時候還不知道妥協。
“不過∞還是認為你該去島上歇息。”他的語氣裡頭透著一股強硬。穀雨算是明白了,他這擺明了就是找碴兒。就是要折磨一下自己。
就算自己求他,估計也沒有指望了。穀雨實在想不通,自己不就是猜度了一下他地“聖意”,估摸著怎麼對他投其所好麼,他就有這麼厭惡自己?非要想些法子來折磨自己?
穀雨心一橫,拿起燈籠準備跳下船。
哪知道劉徹說,“把燈留下。”
呵,他可真夠絕的,深怕自己有一丁點好過了。
留下就留下。正所謂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自己就“逆來順受”一回吧≈在她只有寄消於公孫賀,消他在見到衛青之後能夠來解救自己。自己只是一個令人討厭的奴婢,如果大將軍來求,劉徹還是要賣他這個面子地吧?
穀雨下了船,只覺得島上的風似乎比船上更大了。那孤零零的小島,似乎給人一種隨時就會塌陷的感覺。
穀雨環顧著四周,忽然目光定格在離自己只有一米遠的地方,只見那裡有一團黑影,不知道是一團什麼東西,忽然之間變大了一圈,但旋即又縮成了一團。
“啊!”穀雨嚇得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