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啊,不然自己這小人物怕是一輩子都不會有機會和殷掌門這等兇殘生物面對面吧。
阮爾踱並沒有花太多時間去感慨,他腦子一轉,便先發制人:“小知來看我了嗎?”
這父子倆是組團來給我添堵的吧?每次這麼開口都這麼直戳膝蓋。殷函子隨口胡謅道:“他剛剛還在的,你若早醒一刻便能見到他了,不過這會兒,想必他已經在忙了吧。”
“我真沒用,連昏迷都昏得這麼不是時候……”阮爾踱沒興趣去分析阮爾踱說的是真是假,他只需將自己的角色扮演好就夠了。
殷函子都快被阮爾踱這句經典臺詞搞得心理陰影了,趕緊打斷對方,直奔正題道:“昧知眼下負責著小尋的道侶大典,可今日我得到訊息,似乎昧知直接將阮慕芳內定為了小尋道侶啊。”
阮爾踱瞬間呆住,這……不可能吧?
“他要照顧自家妹妹我可以理解,可他利用我賜予他的許可權如此行事,未免也太……說實話,我很失望。”殷函子沉聲道,他一直都覺得阮昧知那傢伙可能很糟糕,但沒想到,這傢伙居然真的很糟糕。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啊?”阮爾踱表示很費解。
“扶持自家親族不是很正常的事嗎?”殷函子冷笑。
阮爾踱心如亂麻:阮昧知對他妹妹居然有這麼深厚的感情嗎?竟是賭上自己的名譽和身份作此謀劃!不管怎麼想,都覺得好不現實……
“作為阮昧知的父親,你難道不想說點什麼嗎?”殷函子這會兒看到姓阮的就油然而生出一股使用暴力的衝動。
阮爾踱抱著頭,悶聲道:“我真沒用……”
你夠了!阮爾踱現在可以確認阮昧知和阮爾踱確實是父子了,兩人簡直滑溜得一脈相承,讓人無從下手。見阮爾踱這個反應,殷函子也不想再浪費時間,抬手便欲將人弄昏,阮爾踱卻是忽而抬起頭,道:“求阮掌門允許,讓我見小知一面,我相信,小知絕不是那樣的人。”阮昧知就算再寬容,那也不至於胸襟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