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鈞堯抱著他家秀秀,笑的那叫一個幸災樂禍。
阮昧知都不稀得搭理他,閉著嘴繼續往玄明殿飛。非 凡
可宋鈞堯卻不想放過這麼個痛打落水狗的機會,駕著飛劍直接擋在了阮昧知前方,繼續道:“上回見你時你還無法御風而行呢,沒想到一轉眼你也能獨自駕馭飛舟了,剛築的基?殷尋問也真捨得,築基期的侍者說不要就不要。不如你跟了我,難得有個人能讓我家秀秀看上眼,我也是很惜才的。”
天朝人都比較信奉和氣生財的準則,就算心底把對方所有女性親戚都罵遍了,嘴上還是客客氣氣的。阮昧知也不例外,雖然覺得眼前擋道的那狗討厭了點,但看在這狗主人是混元宗門的面子上,依舊笑嘻嘻道:“謝謝您的好心,我家主君目前還沒有和我解約的打算,要不您等一百年的期限過了再來?”
“讓爺等你一百年?你倒是好大的面子。”宋鈞堯冷笑,飛劍尖直直指向阮昧知。
這貨是純屬找茬來了吧?阮昧知看著宋鈞堯這架勢,忍不住想起了那些在小餐館裡面搗亂的混混,只要能敲詐到錢,連上菜小妹長得太影響食慾這種破理由都能堂而皇之地提出來。
宋鈞堯打的什麼主意並不難猜,無非就是動不了殷尋問,這回碰巧逮著落單的自己,就忍不住想欺負一下,給心理找點平衡。這種情況下,就算自己說出朵花來,宋鈞堯也不會放過自己。常年被個小孩子壓在頭頂的有為青年都是傷不起的衛生巾,自己滿臉血不說,背後的怨念還跟粘膠似的,一黏著人就不撒手了,恨不能蹭所有人一身血才好。
心知這回很難善了,阮昧知也不再磨嘰,當即將大量真元力凝於右腳,抓住機會便是狠狠一……跺。被猛然間灌注大量真元力的碾風舟“嗖”的一下就竄出去了,眨眼便甩了宋鈞堯一條街。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阮昧知清楚,以侍者身份和核心弟子對上,不管結局是贏是輸,都沒自己的好果子吃。這種時候,寧願讓人懷疑自己沒種,也不要因為太有種,從而引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