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
“幽兒,告訴阿澤,你為什麼要讓他們取血,告訴阿澤,你為什麼不反抗?幽兒,你知不知道,這樣,你會死的,你說過,要一輩子陪在阿澤身邊的,幽兒,告訴阿澤,告訴阿澤好麼?”
“阿澤,如果幽兒不給他們血,阿澤就會死去。簫皇后她沒有孩子,她在阿澤出生的時候,就在阿澤的身上下了‘苗毒’,她要將現在皇上的所有孩子都殺死,然後,讓阿澤做皇上,然後,再控制住阿澤。阿澤,幽兒不要阿澤死,幽兒要阿澤好好地活著,阿澤,你若是死了,幽兒也會跟著死去的
“笨蛋,笨蛋,幽兒你這個笨蛋。”緊緊地、緊緊地抱住懷中的小小人兒,淚水,隱入懷中之人的衣服之中。
“阿澤,幽兒笨,幽兒不好,阿澤,不要離開幽兒,不要不要幽兒,好不好?好不好?幽兒不讓阿澤看,是不想阿澤擔心,阿澤,不生氣,好不好
“阿澤生氣,阿澤生自己的氣,是阿澤沒有用,才讓幽兒被人傷害。”七歲的人兒,眼底,再次浮現出了前一夜殺人時的嗜血眼神,他一定要殺了那個女人,一定要,他要將她千刀萬剮、挫骨揚灰。
“阿澤,不生氣,不生氣,幽兒會好好地,一直好好地,阿澤也要好好地,一直好好地。”小小的人兒,無力的手,撫著七歲人兒的胸口,漸漸地閉上了眼睛,“阿澤,幽兒好累,幽兒好想睡覺,你讓幽兒睡覺,好不好?阿澤,幽兒睡著了,阿澤也不可以離開,好不好?幽兒害怕一個人,幽兒害怕孤單。”
七歲的莊君澤,看著懷中氣息薄弱的小小人兒,暫且壓下了眼底的殺氣,抱起小小的人兒就往冷宮外而去,“幽兒,阿澤發現西門那邊,有一個洞,阿澤帶幽兒離開皇宮,然後,我們去看大夫,幽兒一定會沒事的,一定會的。”
夜空下,空無一人的街道上,七歲的孩子,懷中抱著兩歲的孩子,腳邊,跟著一隻通體火紅的狐狸,拼命的跑著,身後,一行人,緊追不捨。
兩歲的小小人兒在震盪中醒來,帶血的手腕,吃力的伸起,觸上七歲人兒的臉,“阿澤,不要跑了,我們跑不掉的。”
“不,一定可以離開的,幽兒不怕!”
“阿澤,沒有簫皇后的解藥,阿澤會痛死的,阿澤,我們回去吧。”
“若是要用幽兒的血來換解藥,那阿澤寧願死。”
“阿澤,幽兒不要你死……”
“幽兒,你說過,即使是地獄,也跟著阿澤去,是不是?”
“是,即使是地獄,幽兒也永遠與阿澤在一起,永不分開!”
聞言,七歲的人兒笑了,抱著懷中的人兒,快速的便閃躲進了拐角的弄堂,將懷中的人兒輕輕地放下,“幽兒,天堂與地獄,我們都不去,我們就活在這個世間。幽兒,你在這裡等著阿澤,阿澤很快就會回來的。”
“阿澤,你要去幹什麼?”小小的人兒,雙手,緊緊地拽著面前之人的衣袍,怎麼也不願鬆開。
七歲的莊君澤,在兩歲的莊君幽額頭上,輕輕的落下一吻,“幽兒,等著阿澤回來。”
“阿澤……”
衣袍,一點點的滑出小小人兒的手心,小小人兒想要站起身,去追那一抹遠去的身影,但是,她根本一點力氣都使不上,甚至,連拼命出口的呼喊,都是恍若蚊子聲一般。
火狐,繞著小小的人兒,不斷地轉著。
而,這一次的離別,竟就是永遠!
當七歲的莊君澤,引開緊追的人,再次回來的時候,弄堂中,已經沒有了小小人兒的身影,只留下一小灘血漬。
“幽兒……”
瘋狂的尋找,瘋狂的呼喚,恐懼,頃刻間滿滿的佔據了七歲的莊君澤的心底!
一行人,在這個時候,在另一條街道上,緩緩的經過。
七歲的莊君澤,急忙跑上前去,想要詢問什麼。只見,為首的那一個人,剛毅的俊臉、筆直的身軀、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冷冽的鋒芒,讓人不容直視。
“你們,有看到一個兩歲的孩子麼?她的身邊,還跟著一隻紅色的狐狸
為首的人,打量著七歲的莊君澤,那目光,讓七歲的莊君澤,止不住想要後退,但又硬生生忍住。
半響,只聽為首之人平靜的問,“你和那一個孩子,是什麼關係?”
“她是我的妹妹!”
為首之人聞言,沉默著,周圍的空氣,都隨著他的沉默,而一絲絲的凝固了起來。
這時,一個人,懷中抱著一具小小的屍體,從遠處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