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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炎東眼裡一陣疑惑,然後馬上冷冷一笑:“還打算都跟我周旋?不管你知道不知道,你都得死,誰讓你是他的人,他的人都得死。”
暮暖絕望而憤怒的喊起來:“為什麼!他是你親弟弟,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們。”聲音在空蕩的牢裡淒厲迴盪。
“他居然劫了盈昭,至今下落不明,不知道是生是死。按他的手段估計早就已經毀屍滅跡了!所以他得死!你也得跟著他一起去死!”
〃不,他怎麼會殺了盈昭,不可能。〃暮暖怔怔的搖著頭。
“看來你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呵!親弟弟?,看來你也是他一枚會被他吃幹抹盡的棋子。放心,我會在他之前給你留一具全屍,哈哈哈。。。。。”凌炎東笑的猖狂而猙獰的出了地牢。
暮暖抱著身體所在黑暗牆角落裡,不可能,不可能。。。。。
他差點要了我的命
暮暖在著個牢房裡意識沉沉浮浮,真個人如同靈魂一般輕飄飄的虛浮著。一陣窸窣的開門聲把她意識拉回。
“二爺說可以把她往死了整,如果能從她口裡得到什麼訊息重重有賞。”
“哈哈,這些刑法沒人受的了,何況還是一個娘們。”
“嘿嘿。。。。就算死也得先從她嘴裡撬出點訊息來啊!”
暮暖聽到來人奸詐的笑聲不由心生恐懼和反感。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難道真的要在這裡了斷命嗎?暮暖絕望的閉上眼睛。
“臭娘們!給我出來!”暮暖被一股狠勁的力量拽著胳膊使勁往外拖。然後手腳被拷上冰冷的鎖鏈,渾身重力就全都壓在兩隻被吊在兩側的鎖鏈上。
“你最好給我乖乖的說出凌祤瞳在哪裡,小爺我也不折磨你,給你個痛快。不然有的你受的。”
暮暖苦笑一聲:“就算你現在殺了我我還是不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啊。。。。”
“娘們嘴真硬,阿虎,給她點顏色看看。”
那個被喚阿虎的上前抓過她的手,惡狠狠的說著:“著可是你自找的!”說完暮暖感覺一陣錐心刺骨的疼痛從指甲尖傳過來,猛然睜大眼睛痛苦的叫起來。
“啊。。。。。”
“說不說!”那個獄卒捏著滴著血的銀針陰森森的問道。
“不知道。。。。”
“啊。。。。。”又是一陣錐心的刺痛。
暮暖十個手指都滲出猩紅的血,染紅整個指甲,猶如塗了紅蔻垂在半空中的手中一滴一滴往下滴血。臉色早已經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垂著腦袋在痛昏去的前一刻苦笑一聲,這次,可能真的要死了吧。。。。。
暮暖沒想到自己還能再醒來,看著床頂居然有一種做了很長的一個夢的感覺,恍然隔世。
“你醒了。”一個溫和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暮暖偏頭一看,凌蘊霖一身素衣,溫文儒雅的搖著扇子看著暮暖。
“我沒死?”暮暖似疑問又似自嘲的問了一句。
“嗯。。。。二弟,他下手重了點,你不要太在意。”凌蘊霖依舊是一副謙謙君子,無論何事都替別人著想的樣子。
凌炎東就是這麼對待弟妹的,他差點要了她的命!
而凌蘊霖一句下手重了點的解釋,就讓她當作什麼事情也沒有?一點都不在意?一筆勾銷?自怨倒黴?
呵。。。。
他們凌家。。。。
真諷刺。。。
暮暖冷著臉不說一句話。
我沒你們那麼輕賤!
“暮暖啊。。。。凌祤瞳他到底在哪裡啊,怎麼你都這樣了都不回來看看?”凌蘊霖頗有深意的看著她,似感嘆又似憐惜。
暮暖心裡狠狠一痛,是啊,都這樣了怎麼還不回來看看他呢。。。。
“我說了不知道,你也要像凌炎東那樣逼打成招嗎?”此時的暮暖就像一個渾身長滿刺的刺蝟,也不管是誰救了他,只是冷漠牴觸著身邊所有人。
“唉。。。。看來二弟讓你受了很多苦;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你有事的,你好好在這裡修養吧。”凌蘊霖輕嘆一聲就出去了。
暮暖抬起雙手,呆呆的看著裹著厚厚紗布的食指,眼淚滑過眼角流進青絲裡。
你走了,暮生去找你了,素櫻不在,就連花箋貂也不來了。
我怎麼就變成一個人了,你在哪裡,到底在哪裡。。。。。
暮暖一夜無眠,低低的埋在枕頭裡抽泣了一夜,浸溼了整個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