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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凌晨暮暖才沉沉的睡去,暮暖在床上整整躺了三天,直到第四天大夫來替她拆了紗布暮暖決定回去,這裡畢竟是以前的凌府,凌炎東也在這裡。雖然凌蘊霖向他保證他在這裡能保證他安全,可是暮暖心裡到底還是有牴觸的。
暮暖起身穿衣服時凌蘊霖走進來了,趕緊尷尬的趕緊把衣服理好。
“你怎麼也不說一聲就進來了。”暮暖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總覺得他今天有什麼不一樣。
凌蘊霖定定的看著她:“你別走了,他不會再回來了。”
暮暖一頓,側過身顧自倒水,冷笑一聲:〃你又怎麼知道他不回來了。?”
“凌炎東已經派人把他在路上殺害了。”
“嘭!”暮暖水杯摔在地上,捏上藏在袖子裡的手,強裝鎮定:“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凌蘊霖伸出手,慢慢攤開,兩顆琉璃球在他手心裡散發著異樣的流光。此時卻深深的刺痛了暮暖的眼睛,暮暖至死也認得這是凌祤瞳手把玩獨一無二的琉璃球。
我沒你們那麼輕賤!(2)
暮暖感覺雙腿發軟,腦袋一陣眩暈,不可能啊,凌祤瞳不是一直帶在身邊的嗎?怎麼會在他手裡。。。。
“你以為憑著這兩顆琉璃球就能證明他已經死了嗎?”再怎麼強裝鎮定聲音依然顫抖
“我派的人到的時候,他已經死了,我手下親自安葬了他。。。。。”
“不,我不要聽。。。。。”暮暖痛苦的捂著耳朵,猛然抬頭,一字一頓的說道:“我不相信,我會回去等他。”
然後堅定的向門口走去,卻一把被凌蘊霖拉回:〃所以呢,你現在回去是打算送死嗎?那邊都是二弟的人你不知道嗎?那邊保護的了你,你當初還會落到他手裡被折磨的不生不死嗎?”
一向溫文儒雅凌蘊霖突然激動的吼著,看著一臉迷茫的暮暖又不由軟了口氣:“留下來吧,我可以保護你,可以給你一切。”
暮暖不可思議的看向凌蘊霖,然後低低的笑出來,越笑越大聲,笑的眼淚的流出來,猛然止住笑聲,眼神諷刺的看著他。
“你們淩氏是我見過最不可理喻的家族,自己的親弟可以任由外人逐出府不聞不問不阻止,我們遭遇刺客你們所謂的派侍衛加強巡邏是侮辱是監視,你們心裡最清楚,到我們府上奪人命如同踐踏草芥,你們可以輕易決定自己弟妹的生死存活,可以任意折磨。甚至親兄弟帶病求醫居然派人在路上迫害他,你們眼裡還有王法嗎?就算你出手救他又怎樣?你依舊可以雲淡風輕的跟我說他已經死了,你救晚了,依舊可以高大的跟聖人一樣,委婉的叫我跟了你,像是陳訴一件不痛不癢的事情。我告訴你,我沒你們那麼輕賤!也沒那麼齷蹉!”
暮暖覺得自己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如此失去理智過,憑什麼他們可以決定自己的生死,憑什麼要自己留就留走就走,憑什麼他們能決定自己的命運。救了她又怎樣?護了她又如何?他們凌府的一切都讓她覺得心寒,這一切完全超出她對這個世界認識的底線。
你連你弟妹都要染指?
暮暖覺得自己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如此失去理智過,憑什麼他們可以決定自己的生死,憑什麼要自己留就留走就走,憑什麼他們能決定自己的命運。救了她又怎樣?護了她又如何?他們凌府的一切都讓她覺得心寒,這一切完全超出她對這個世界認識的底線。
凌蘊霖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不怒反笑:“輕賤?齷蹉?楚暮暖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從來沒有人敢對我這麼放肆,我就是能決定你們的生死,決定你們的去留,我還能決定你是不是我的人!“凌蘊霖早就溫文儒雅的風度,全身竟散發著暴戾的危險氣息,著比起凌炎東的暴戾有過之而無不及。
暮暖忘了害怕,不可思議的看著變化如此之大的凌蘊霖,呆呆的問了一句:“你說什麼。。。。”
“我說,我現在就可以要了你!”凌蘊霖貼著她的耳朵一字一頓的說道
暮暖覺得徹骨的恐懼,明明還未入冬居然背上一片冰涼。。。。
暮暖從來不知道溫雅的如同書生一般的凌蘊霖居然會說出這種話,存著這樣的心思。。。。
這比凌炎東更恐怖,至少凌炎東他的暴戾張狂是毫無隱瞞的,而他讓人尊敬的外表下居然有讓人那麼毛骨悚然的陰戾。
〃你這個偽君子!滾。。。。。〃暮暖抓起杯子狠狠的朝他砸去。
“是,我是偽君子。”凌蘊霖側身躲開,一邊說一邊扯開衣領朝暮暖走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