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1 / 4)

小說:哀家,有了 作者:辛苦

我這人一旦接受了現狀,便也愈發隨和起來。我笑道:“致遠此般模樣,可曾有其他人見過?”

他微愣,繼而答道:“有。”

這字挑起了我熊熊燃起的好奇心,我不動聲色地問:“可是陛下?”

“是。”

我感慨不已,想來那少年老成的皇帝愛的定是寧恆這副模樣。我瞧了瞧寧恆,又回憶了下皇帝模樣,愈發覺得他們二人相配得很,只可惜這寧恆卻是對我情根深種矣。

我對寧恆道:“致遠可會吹簫?”

寧恆搖頭。

“你會哪種樂器?”

寧恆面有愧色,“致遠不曾習過樂理。”

我就寢前有個嗜好,非要聽首樂曲方能一夜好眠。眾多樂器裡,我尤愛笛簫,琴箏次之,我這四個宮娥皆是各擅長其一。寧恆是武將,不懂樂理也是情有可原。我擺擺手道:“無妨。”

於是,我喚來了如歌和如畫,琴笛合奏了一曲陽春白雪》。我聽得有滋有味,一曲畢,卻瞥見寧恆頗有瞌睡之狀。

我笑了聲,寧恆驚醒,尷尬地瞧了瞧我。

我善解人意地道:“致遠忙碌了一整日,現在想來也是累了。”

寧恆的臉又紅了紅。

我這人委實壞了些,瞧見平日裡正經八百的寧恆一臉紅,我就忍不住想要去調戲他。我伸了個懶腰,“我乏了,致遠來陪寢罷。”

寧恆沉穩地說了聲“是”。

我訝異地瞧了他一眼,不知為何我覺得這一聲頗有風蕭蕭兮易水寒之感。我躺在裡側,寧恆方要上來時,我卻悠悠地道:“且慢。”

他盯著我,我又悠悠地道:“把衣裳脫掉,餘一條褻褲即可。”

寧恆看起來相當不願意。

我挑挑眉,“怎麼?寧卿方才不是哀家想你如何陪寢你便如何陪寢麼?”我心裡頭暗自竊喜,昨夜被寧恆逼得走投無路,如今見他這副模樣,我內心成就感十足。對付下流之人,便要用更下流之法。更何況,寧恆這人過於死板,我稍微流露下市井之態,他便一臉窘迫,那張正經臉難得的紅彤彤,煞是有趣。

想來寧恆是受不住我的“哀家”二字,正欲以壯士斷腕之姿扯下衣裳時,外頭忽地傳來如歌的聲音,“回沈相,娘娘已經睡下了。”

沈輕言的聲音也緊跟著傳了進來,“寧大將軍可在裡頭?”

如歌不知答了什麼,我只聽見沈輕言提高聲音道:“太后,璟之有事稟告。”

寧恆這時猛地扯下了衣裳,露出光溜溜的胸膛。我委實膽小了些,第一次見到男人的胸膛,竟是驚叫了一聲。

我這驚叫聲未落,外頭就砰的一下,一大批人衝了進來,沈輕言在最前頭。如今寧恆赤|裸著上身,我躺在床上,此情此景,委實易讓人誤解。我內心狂嘆,我這老臉又再次丟到列祖列宗那裡去了。

沈輕言一臉異色,如歌如舞等宮娥很知趣地低下了頭,不過她們眼裡頭一閃而過的興奮卻難以逃過哀家的火眼金睛。

糗事當前,我當機立斷,先將宮娥內侍們趕了出去,餘下沈輕言以及赤|裸胸膛的寧恆。

近來的荒唐事鍛鍊了我一顆強大的心,在如此境況下,我竟是能雲淡風輕地對我那心尖尖上的人說:“沈相有何事稟告?”

沈輕言的心想必也強大地很,他亦是雲淡風輕地道:“今日該是璟之陪寢。”

我一愣,望向寧恆。

“致遠不是與沈卿商量妥當了?”

沈輕言眉頭一皺,“太后有失偏頗,為何喚寧大將軍的表字,卻喚璟之沈卿?”

我未曾想到沈輕言竟是會在意這個問題,我清清嗓子,本想也喊一聲璟之,卻沒料到盼望已久的璟之二字卻因緊張過度而梗在了喉嚨裡頭,上下出不得。

寧恆此時轉身望著沈輕言,“戌時已過,沈相卻仍在天乾宮,莫不是沈相想要太后等你至三更?”

我靈光一閃,這回總算明白為何是寧恆第一個來的了。

想來是皇帝拖住沈輕言,讓寧恆先趕回來佔了先機。我感慨不已,做皇帝做到此般深情,委實不容易,不容易呀。

第八章

話說那一夜,沈輕言與寧恆爭執了許久,誰也不願落後,最終還是我一人獨自睡了。不過那一夜我卻睡得十分好,也不知是甚麼緣故。

我洗漱完畢後,一出寢宮就瞧見了沈輕言站在廊道上搖著摺扇,見著了我便立刻合起摺扇,施施然向我行禮。

這一大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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