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2 / 4)

小說:哀家,有了 作者:辛苦

的便瞧見了自己心尖尖上的人,無疑是三月桃花朵朵開,我心裡頭花香縈繞。我笑得燦爛,“沈卿不必多禮。”

沈輕言卻是蹙眉道:“太后既是喚寧恆為致遠,為何偏偏要喚璟之沈卿?莫非太后心裡頭喜 歡'炫。書。網'寧恆多些?”

這誤會可大了,我蘇浣可對天對月對星發誓,我心裡頭僅有沈輕言一個。只是這些話又教我怎麼好意思說出口,我支支吾吾了半天,依舊支吾不出個所以然來。

果真真是相思到濃難言語呀。

眼見沈輕言的面色愈發不善,寧恆此時亦是施施然前來,對我行了個禮。

我見他們二人都在,猛地才想起今日是休沐日。

我故作不經意地道:“璟之,致遠,你們可用了早膳?”這話一出,我內心忍不住淚流滿面。天知道這璟之二字,我盼了多少年。

沈輕言的眼睛亮了一下,隨即是滿滿的笑意,我看得心頭愈發盪漾。

寧恆卻忒不識趣,上前邁了一步,擋住了我與沈輕言互望的視線,“致遠沒有。”

幸好沈輕言又往邁了幾步,重新對上我這含蓄的目光,“璟之也沒有。”

我心情大好,遂道:“哀家也沒有,既然如此,便一起罷。”

我平日皆是在福宮的偏閣裡用膳,半月形的窗戶外不偏不倚正對了一樹淺白的扶桑花,如歌同我說,這扶桑花花期甚久,長年累月對著這白花,恐是不吉利了些。

後來每天對著它用膳,日子一久我亦有了感情。每當它花期一過,枝椏禿禿時,我就忍不住念起它的白來。

沈輕言忽地道:“璟之記得蘇府裡也有棵扶桑樹。”

我感慨地道:“是呀,只可惜……”我又望了眼窗外的扶桑樹,只可惜此樹非彼樹,蘇家亦是不復存在了。我抬頭笑了笑,“用早膳罷。”

剛剛沈輕言這樣一提,難免引起了我的傷感。我此生最大的痛苦,莫過於是蘇家慘遭滅門,整整三十六條人命,一夜之間全數盡毀。後來,先帝憐我悽苦便重建了一座蘇府,只可惜此蘇府與偏閣外的扶桑樹也是同個道理。

憶及往事,我頓時就沒了胃口。這時沈輕言舀了碗荷葉粥給我,輕聲道:“往事已矣,太后莫要傷懷。”

寧恆一直在沉默,他倏地放下手中的碗,抬頭對我道:“致遠雖是不懂樂理,但尚通劍術,致遠願舞劍以博太后一笑。“

我一愣,委實沒想到寧恆突然會來這一招。不過也罷,用早膳時還能賞賞大將軍的舞劍之姿,我也甚是樂意。

於是,寧恆便向福宮裡的侍衛借了把劍,我撐著下顎,饒有興致地等待表演。沈輕言卻是輕輕地道:“寧大將軍為博太后歡心,委實賣力得很。”

這話我聽出了某些不尋常的意味來,我醞釀了下,“璟之似乎話中有話?”

沈輕言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卻道:“璟之不過是吃味了。”

這話驚得我嗆了下,我當真是跳湖也不會料到我這心尖尖上的人竟是會說出這般話來。沈輕言倒了杯水給我,“太后為何如此驚訝?璟之對太后的心,莫非太后還不明白麼?”

沈輕言三番五次地表白心意,這不禁讓我非 常(炫…書…網)傷感。我委實沒有想過,我這腹中的孩兒竟有如此大的魅力,讓沈輕言昧著良心說了一次又一次的情話。

至於我為何要次次否定沈輕言的心意,只因我知道沈輕言亦有一個心尖尖上的人。那人是趙家的三小姐。想必沈輕言以為我不知道,但偏偏我卻清楚得很。他還未到及冠之年,便結了花環送給了趙三小姐,只可惜趙三小姐及笄那年便香消玉殞。第二年,沈輕言發憤圖強,仕途之路亦是平步青雲。

如今沈輕言說對我之心日月可鑑,我一點也不信。估摸也是因為六月初十那一晚,他佔了我便宜,又顧及我的面子,唯好出此下策。

我避開了沈輕言的目光,開始專注地欣賞寧恆的舞劍。

寧恆的劍舞得委實不錯,他穿著淡青袍子,執著一把普普通通的長劍,舞起來時,頗像是水墨畫中的色彩,說是賞心悅目也不為過。

其實單看寧恆的面相,寧恆並不像武將。若是讓寧恆穿件普普通通的青衫長袍,我鐵定以為這是哪兒來赴京趕考的書生儒士。且舞起劍來,還有五六分俠士瀟灑之態。我那皇帝兒子的眼光果真毒辣,一眼就看穿了這不苟言笑的將軍衣袍下的魅力。

想來是我看得入神了些,寧恆舞完了劍我也未反應過來,直到我意識到這偏閣裡有些寂靜時,我才連忙拍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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