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3 / 4)

小說:哀家,有了 作者:辛苦

:“致遠不愧是武將出身,舞劍舞得出神入化,一時叫哀家給看呆了。”

寧恆道:“太后心情如今可有好了些?”

我道:“有,自是有,當然有。”

寧恆方笑道:“若是太后喜 歡'炫。書。網',致遠願日日舞劍。”

我的手撫上了我的小腹。也不知這孩子究竟有多大的能耐竟是能讓寧恆如此犧牲。不過也罷,人生得意須盡歡,他們愛如何便如何,我從中享樂便對了。思及此,我不由得再次感慨,如今我竟是與常寧愈發相像了。

沈輕言此時又道:“璟之為太后奏上一曲,如何?”

我眼睛一亮,大榮裡,誰人不知沈相善音律,能吹得一手好笛。我也是愛音律之人,他這樣一說,我自是再樂意不過了,當下就命如歌去取來我珍藏的玉笛。

沈輕言微笑言謝,寧恆坐回我身側,此時他悶悶地說了句:“沈相真會投太后所好。”

我道:“致遠的舞劍,亦是不錯。”

沈輕言開始吹笛時,含笑地看了我一眼,我心中一跳,寧恆忽地給我倒了杯茶,我對上他的眼睛,他對我意味深長地一笑。

我心中忽起涼意,方才寧恆這一笑,似乎洞曉了什麼。

我來不及思考,沈輕言的笛音已經飄飄入耳,我喝著寧恆給我倒的茶,賞著沈輕言的笛音,聞著扶桑樹的花香,這委實是人生一大美事。

一曲畢,沈輕言又含笑問我:“太后覺得如何?”

我拍掌道:“好,甚好,十分好。”

我話音落時,如詩進了偏閣,手上多了個四方盤子,裡面端了碗安胎藥。自從我得了喜脈以來,每隔幾日便要喝一碗安胎藥,且這安胎藥苦如黃連,喝得我都成黃連了。

我正待要往嘴裡送時,沈輕言倏地問道:“太后身子何處不適?”

我放下藥碗,見沈輕言和寧恆都一臉關懷地望著我,便伸手摸了摸還未隆起的肚子,衝他們一笑,“安胎藥。”

他們的臉色皆是一變。

我笑道:“莫非璟之與致遠不知女人得了喜脈後是需要喝安胎藥的?”

沈輕言輕聲道:“辛苦你了。”這語氣跟準爹爹如出一轍。

寧恆也輕聲道:“若是你覺得苦,以後致遠陪著你喝。”

我不由得看了寧恆一眼,他眼裡情真意切,看得教我甚是感動。我這孩子的阿爹無論是哪一個,都是人中龍鳳呀。

我頗是豪氣咕嚕咕嚕地喝完了一碗安胎藥,放下藥碗時,寧恆不知從哪裡拿了方手帕替我擦嘴邊的藥漬,沈輕言也不知從何處拿來的蜜餞送進了我的口中。

我心安理得地享受著兩位準爹爹的伺候,這人生委實美妙得很。

後來我與兩位面首去了正廳裡閒坐,東南西北地聊些不知所云的東西,後來聊得生悶了,我便喚來如歌取來馬吊牌。

宮中消遣甚多,我初進宮時便常見一群妃子聚在一處玩馬吊牌。只可惜如今皇帝年紀尚小,後宮妃嬪甚少,能上得了檯面的更是寥寥可數,我想找個馬吊牌友也甚是艱難。

如今我這福宮多了兩位面首,也就等於多了兩位牌友。不過玩這馬吊牌,乃需四人。正當我煩惱去何處尋來第四位牌友時,曹武在外頭喊了一聲——“聖上至。”

皇帝一身宮中便服,進來時,我身側的沈輕言與寧恆紛紛站起行禮,皇帝也對我行了個禮,他頷首我亦頷首便算過了這個客套禮數環節。

皇帝的目光最先掃了寧恆一眼,而後是沈輕言,再次是我,最後是桌案上的馬吊牌。他隨即一笑,“太后可是缺了一位牌友?”

我頷首,“正是。”

於是乎,我這第四位馬吊牌友便安安穩穩地坐在了我對頭。

我摸到第一把馬吊牌後,不禁在心裡頭感慨了一聲我這運氣,差得天怒人怨,雜七雜八的牌我這都有。我抬眼望了圈其他三位牌友,皇帝一臉似笑非笑的模樣,沈輕言頗是胸有成竹想來摸了手好牌,寧恆則是眉頭皺了皺。

我暗自沉吟了會,我的對家皇帝在馬吊牌上頗是記仇,吃他一回胡定會被他盯上無數回,此人只可守不可攻。我的上家沈輕言在馬吊牌上聽聞是個八面玲瓏的人,與他打馬吊可說是如沐春風,此人可不必在意矣。至於我的下家寧恆,聽聞是個生手,馬吊牌桌如戰場,柿子也專挑軟的來捏,此人易攻易守矣。

如此斷定後,我便出了第一張牌,順帶閒聊道:“陛下今日怎如此空閒?”

寧恆落下了第二張牌後,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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