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瑪丹增抽出手指,捏了捏少女彈性極佳的宮頸,對宮口的快速閉合頗為滿意。聞聽釋迦闥修的安慰,遂側過頭對臉色煞白,身體發抖的羅朱溫和一笑,柔聲道:“小豬,以後我們可以試試把你的小蓮房拉到陰道口,讓我的陽物不經過陰道,直接刺入蓮房交合的滋味。
“卜!卜!卜!”羅朱捂著嘴,含混不清地嚷著,拚命搖頭。恐懼的眼淚瞬間奔湧如泉,肉嫩的身體更是緊緊蜷縮貼靠著釋迦闥修顫抖。尼瑪的變態!大變態!比禽獸王還要恐怖可怕千倍的超級大變態!
“法王,小豬玀不經嚇的。”釋迦闥修面對法王的惡劣,有些無奈地嘆氣。懷裡肉嫩嫩的軀體已經抖得快要散架了,實在讓他心疼。
“誰說我在嚇唬小豬。”白瑪丹增笑著將沾染了黏滑液體的手套取下,又取過玉臺角落金盆裡的溼帕子擦了擦手,一本正經道,“男女交合的手段本就花樣繁多,這種交合也未嘗不是一種新鮮的極樂刺激。”
要新鮮的極樂刺激,就把你的陽物抽剝層皮後再和母犛牛交配,而不是隻想到折磨女人!
羅朱在心裡惡毒地咆哮,身體往釋迦闥修懷中縮得更深,簡直恨不得能從他胸膛中鑽進去,連影子一塊兒藏起來。
“咦,小豬怕歸怕,帑恐的眼神卻好像在罵我,而且罵得還很狠、很毒。”紺青鳳眼染滿玩味戲謔,溫涼的手指撫上她溼漉漉的面頰,白瑪丹增略略用勁捏住,等到煞白的小臉出現紅暈後,才放開滑嫩的臉蛋,屈指輕刮她的鼻粱,笑道,“不識好歹的小笨豬,我用女人養蟲子還不是為了你的身體。這小蟲子能藉由密咒和藥物改變女的身體,讓她分泌出紅色處乳,最能滋補破身後的女人,你喝的粥就是用處乳熬煮的。”
羅朱一眼又掃到玉臺上少女有些蔫癟的左乳,恍惚晃過象牙小碗盛滿的紅紅白白,聞起來香噴噴的稠粥。那粥是有一股極淡的含了乳藥香的甜味兒,她以為……她以為裡面滲的是羊奶或牛奶,原來……原來是……
毫無預警的,胃部至喉頭泛出一陣強烈的痙攣噁心。她忽地撒開捂嘴的手,哇地一聲噴吐出來。饒是白瑪丹增動作敏捷,依然被還沒被胃部消化的紅白粥米和酸水噴染了小半個胸口。
釋迦闥修反應極快,在穢物噴濺到法王胸前袈裟的一瞬,已抱著羅朱跳出了轉經臺,並一手張開自己的厚實袍角,接在她嘴下。
“哇——哇——哇——”
羅朱單手吊著釋迦闥修的脖子,半彎腰伸頭,止不住地朝嘴下的僧袍連續狂吐。直到連膽汁都吐出來了,才頭昏腦脹地重新倚進他懷裡,喉頭盡是胃酸的燒灼感。
她後悔,一千一萬個後悔,當時為毛連猶豫都不猶豫下就仰脖子把粥給喝了?古怪的東西果然是不能亂吃的。
魔鬼!變態的魔鬼!內心呼嘯著狂奔過一萬頭草泥馬!
尼瑪的坑爹啊,還真是有比較就有高低好壞,她現在寧願頓頓吃沾滿了禽獸王口水的糜爛食物,也不要吃來自魔鬼法王手中的任何東西了!
第一百八六章壇城密殿(三)
白瑪丹增站在轉經臺內,垂眸看看胸前的汙穢,再抬眼看看神色略顯戒備的釋迦闥修,又看看縮在他懷裡,吐得昏沉癱轉的可愛女人,臉上的溫和笑容不變,閒適道,“釋迦闥修,灌頂之後,你的身手差不多能和王媲美了。”修長完美的柔滑雙手慢條斯理地脫去染了髒汙的赭黃袈裟,舉動間優雅從容,“不過王的脈輪天賦異稟,你只有不斷地努力修持,才能真正和他並駕齊驅。”
袈裟很厚實,裡面的皂色僧袍並沒有浸染上汙穢。他隨手將袈裟一團,扔到玉臺上,蓋住了少女的大腿。又從玉臺的抽櫃裡拿出一個象牙小碗,開啟禁錮少女雙手的環扣,將她的身體往右側躺,捏著高挺碩大的右乳,像擠奶羊一樣往象牙碗中擠出紅紅白白的乳汁。
“多謝法王引導教誨。”釋迦闥修謙恭回道,三兩下將髒汙僧袍撕離身體,丟在地毯上。不錯眼地盯著法王的一舉一動,一隻大掌不住地輕撫羅朱的背脊,神情中的戒備並沒有因法王溫和的笑語有絲毫鬆懈。跟隨法王這麼多年,他深知法王雖然不熱衷殺人,但殺起人來卻眼都不眨。小豬玀不小心吐髒了法王的袈裟,誰也不敢保證有時潔癖比王更甚的法王會不會突然放棄她的靈氣,笑著伸手將她的脖子瞬間擰斷。他寧可讓法王對他生出不滿,也捨不得讓小豬玀死掉。
白瑪丹增擠了滿滿一碗乳汁,推開轉經臺欄門,向釋迦闥修走去:“你緊張什麼,難道我還會把你心愛的小豬玀殺了不成?”
他的調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