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元輝像是看到她搖頭,語氣頗為狐疑。
趙錦繡瞟他一眼,頗為不屑地說:“皇上,草民是商人。在商言商。商人只講最終賺了多少錢,而不講到底是用什麼方法賺的。這幾年,結盟與毀盟,朝夕之間。如今卻是講起禮儀來了,真讓草民費解啊。”
蕭元輝臉色一沉,道:“商人理論豈可與政治混為一談。”
趙錦繡懶得理他,而是看著身邊五個人,板起臉,嚴厲地責備道:“你們五個好歹是蕭月國第一領導人身邊的護衛。除了功夫好,就不能用點腦子麼?本公子一介商人,死了就死了。皇上安危關乎時局安定,百姓生活,就是抗旨,你們也得滾過去保護著皇上。連自己職責都搞不清,留你們何用?”
五個人一聽,好像覺得很有道理,不由得面面相覷,繼而又不約而同地看看蕭元輝。
趙錦繡見這等情景,不由得搖頭。這幾個笨蛋真是將她對於衛戍酷哥的所有認識毀得徹徹底底,一乾二淨。看來,得建議蕭元輝將他們統統換掉,打發去守邊。
“皇上——”其中一個像是領頭的,小聲地喊一聲,意思是徵求自家主子的意見。
看來這些暗影衛戍的訓練還是相當成功的,至少聽命令這一條是很成功的。
蕭元輝狠狠瞪那人一眼,又一臉陰沉地看著趙錦繡。
趙錦繡假意沒看見他,扯開嗓子喝道:“各位兄弟為何袖手旁觀?難道就容這惡賊打擾林老將軍與少將軍的英靈安息?”
那些士兵聽得趙錦繡說話,都將目光從林景松身上轉過來瞧她。
“面具是英武神明的少將軍的,豈可戴在那惡賊的面上?何況那惡賊揚言要殺皇上,你們也忍得下去?”趙錦繡煽風點火。
她知曉林景松現在是抽不出一絲力氣來還嘴,那蕭元輝定在觀察她,巴不得她多做事,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