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廊柱擋住來人。誰知自己是繞過去了,但是背後那人也是早看出她的意圖繞過來,竟是從背後將她抱住。趙錦繡一掌向後,往他命根處劈去。
這招是許華晨曾經教的防狼招數之一,那時,趙錦繡還在一旁頗為不屑地撇嘴說:“呀,沒想到許大少居然用這麼下流的招數。”
許華晨臉色沉沉的,慢騰騰地說:“這是你,不是我。我才不會那麼失了格調。”
趙錦繡雖然一隻手受傷,可這另一隻手也算是出招頗狠。誰知,那人卻是一把抓住趙錦繡的手,哈哈一笑,道:“架勢不錯,身手有進步,出掌太慢。”
趙錦繡聽得竟是江慕白,不悅地說:“江慕白,你幹什麼又突然出現?”
江慕白將趙錦繡一摟,放到迴廊的石臺上坐著,說:“我就是想起應該告訴你,今天若有人在我不在時來刻蘭苑,你要一概擋駕。”
趙錦繡聽到這話,呵呵一笑,打趣道:“九少倒是頗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女人也調教得不夠好,么蛾子一撥一撥的。
江慕白沉了臉色,道:“你這丫頭,自己清楚,你現在是風口浪尖上的人,我又不能時時刻刻都在你身邊,自己機靈點。”
趙錦繡看見他眉宇間的擔憂,心裡疼惜。這個男人向來閒雲野鶴,沒有想要這天下,可是因為自己的原因,卻必得要這天下,如今手中的好牌不多,四處被掣肘,能將自己護成這般,已經很不易,而今卻還要為自己擔憂。
她抬起手撫著他的額頭,笑著說:“不要擔心。我的能力你向來清楚,何況我已經不是五年前的我,這四年在鳳樓的商賈生涯,可也是給我不少歷練的哦。”
江慕白微微點頭,眸光柔柔的,有些依依不捨地說:“萬事小心,不要出蘭苑。還有記得換藥。”
“知道了,你剛才已經說過了。”趙錦繡笑得分外開心,心裡暖暖的,他去而復返竟就是為了叮囑自己這個。
“一定不要任性。”江慕白又有些不放心。
趙錦繡瞧見不遠處的照壁邊,韋管家與幾名衛戍等在那裡,也像是竭力憋著笑一般。她驀然覺得害羞,偏著頭瞧著廊簷外,花圃裡的花紅豔豔的,在晨光裡舒展,有幾朵還滾動著晶瑩的露珠。
“這就嫌我煩了?”江慕白見她不說話,低聲問。
趙錦繡轉過臉來,還沒說話,臉頰就被江慕白印上一個輕吻,然後他在趙錦繡耳畔輕語:“今晚侍寢,記得準備。”
趙錦繡聽到這廝又提這事,分明就是有意逗自己,於是狠瞪他一眼。江慕白呵呵一笑,已經快步走開,藍色的親王服衣襖飄飛,頗有些不羈的瀟灑。
江慕白走後好一陣子,趙錦繡才從廊子的石臺上跳下來,往西廂那邊去。楊進與幾名衛戍自然是跟著。
西廂後院,衛戍們像是雕塑一般站在那獨立的小房周圍,見到趙錦繡前去,皆欠身行禮,爾後有衛戍替趙錦繡開啟門。
那屋內,杜秉正在一堆書中翻刨著,旁邊散亂地放著黃紙、毛筆,藥罐裡還熬著藥,撲撲地冒著熱氣,滿室的藥草香。
杜秉見到趙錦繡,連忙放下書站起身,/炫/書/網/整理著衣衫行禮,問道:
“趙姑娘怎麼還自己來跑一趟呢?遣人來便是了。”
趙錦繡一笑,在凳子上坐下,道:“無妨。我也沒什麼事。所以四處走走,也便想著來看看杜先生對此是否滿意。”
“一應俱全,屬下甚是滿意。”杜秉站在一旁,回答。
“那就好,如果有什麼需要,就對他們說,他們自然會幫你辦的。”趙錦繡一臉微笑,紫蘭為趙錦繡將繃帶解開。
“屬下多謝趙姑娘關心。”杜秉立馬拿來藥箱,一邊開啟那包紮,一邊詢問趙錦繡傷口的疼痛情況以及感受。
趙錦繡一一作答,杜秉在傷口包紮最後要開啟時,倒上黃黃的藥膏浸泡了一會兒,才將那煮過的白布輕輕扯下,竟是一點都不痛。杜秉仔細檢查傷口,說:“這傷口不深,這一天的恢復比較好。看這樣子,比預計的還要好得快。”
趙錦繡一聽,頗為高興,也是讚美了杜秉醫術了得,繼而又憂心:
“我這小傷都能這般折騰,沙場上浴血奮戰的將士,唉!杜先生,你任重道遠啊。”
杜秉立馬拱手行禮,表決心似的說:“屬下定當竭盡全力。”
趙錦繡滿意地點點頭,又在他這屋內轉一圈,看了看藥草,以及他的研究,這才漫不經心地問:“如果讓你單從肌膚來鑑定一個人的年齡,不知你可否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