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煜,你敢這麼對我?你會後悔的……我壞了你的孩子,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廖蟬衣被拖下去的時候,還在不停的哭嚎。蕭煜聽著心煩,下令道:“把這個賤人的嘴封上。”說完抱著施婉進了書房。
李大夫一看到施婉的情況,也是嚇到了,慌忙給她把脈。蕭煜也不顧自己身上的傷還沒包紮,守在旁邊看著李大夫,見他把完脈,臉色不對,有些急了:“到底怎麼回事?快說!”
李大夫對著蕭煜,沉痛的道:“回王爺,這位姑娘她……她已經有了兩個月的身孕……可是現在……沒了。”
“你說什麼?”蕭煜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她有了本王的孩子?”李大夫點點頭。蕭煜感覺自己的腦袋像是要炸裂了一般,心口一陣一陣的發疼。好一會兒才冷靜下來,對李大夫道:“那婉兒呢?她怎麼樣了?”
李大夫道:“姑娘沒有生命危險,只是身子比較虛,好好調養一陣就能恢復過來。”
蕭煜聽了李大夫這話,總算是放心了一些:“那就好,那就好……只要婉兒沒事就好……”精神一鬆懈下來,蕭煜感覺頭重腳輕,腦袋暈乎乎的。李大夫察覺到蕭煜的情況,連忙道:“王爺你失血過多,也要處理一下傷口,好好休息。”
蕭煜原本想說不礙事,但是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等蕭煜醒來,已經是晚上。他的身體素質本來就好,現在休息了幾個時辰又喝了一碗參湯,精神已經恢復了不少。他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施婉。安言和流螢知道自己攔不住,只能小心的扶著他。
施婉還沒醒,不過侍女給她洗乾淨了身子,換了身衣服,又餵了些滋補身體的湯藥,面色紅潤了一些,睡得很安穩。蕭煜在施婉的床邊呆了一會兒,安言突然進來,說有要事稟報。蕭煜這才想起來,皇后和蕭鴻今晚要逼宮的事,吩咐丫鬟讓李大夫來替施婉把脈,自己和安言到隔壁屋去談事情。
“主子,剛才賢王府上派人送來了一封密函,讓我一定要親手交到主子手上。”安言將一個信封呈上來,“主子,請過目。”
蕭煜拆開信函,飛快掃過上面的內容,面色一變,望著皇宮的方向,眼神有些複雜。
“怎麼了?主子……”安言沒看過信,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過既然信函是從賢王府上傳來的,而且還是半夜三更的,這事多半小不了。
蕭煜把信遞給安言,讓他自己看。安言疑惑的接過,看過以後臉色也是大變:“主子,今晚這是要變天了啊……”
原來信上寫的是皇后常年給皇上下了慢性毒藥,早就存了謀反之心,皇帝早就知道了這事,一面不動聲色的裝作身體日漸虛弱,一面在暗中做好了完全的準備。今晚皇后和四皇子逼宮的事,皇帝早就安排好了,他們不去則已,去了就是自投羅網。蕭瀾讓蕭煜不要輕舉妄動,想著去坐收漁翁之利,要等待時機。
也好在蕭瀾這封密函來的及時,不然蕭煜還真打算趁著宮裡的那位和皇后他們打得你死我活,再動用自己暗中養的兩千精兵,以平叛的名義衝進皇城,成為皇位名真言順的繼承人。
“安言,吩咐下去,今晚府裡誰都不準出去。”蕭煜冷笑一聲,下令,“還有,今天發生的事,不要張揚。”
安言當然知道其中的厲害關係,點頭應下,想起一件事,忙提醒蕭煜:“主子,密室裡關著的那位怎麼處置?”
歸海?今天事情太多,倒是把他給忘了。
“先留著吧,哪天讓林致遠見見他的好大哥。”蕭煜把信函放在燭火上點著,拿在手上看著它燃燒,快燒到手的時候才扔到火盆裡。
安言站在門口,似乎還有話要說,不肯走。蕭煜看著心煩,按著眉心道:“還有什麼事?快說。”
“……主子……王妃那邊……你不去看一看?”
蕭煜以為安言說的是施婉,但是轉念一想,施婉現在的身份已經不是嘉清王府的側王妃了,安言最近一直都管施婉叫“婉兒姐姐”。那這個王妃是……
“怎麼?連你也讓她給收買了?”一聽到安言在給廖蟬衣求情,蕭煜立馬就黑沉著一張臉,“要不要到地牢裡去陪她?”
安言對廖蟬衣原本就沒什麼好感,看到廖蟬衣落難,安言雖然不會像流螢那樣幸災樂禍,但也不會好心到去替她求情,只不過……
“主子……地牢裡溼氣重,她怎麼說也是有身孕的女人……這樣下去,只怕……”後面的話,安言沒敢說出口,因為他已經看到蕭煜眼底的狠戾之氣。
安言不說還好,一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