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曄兒?”飛天的眉頭幾不可聞的皺了皺,“找我有事?”
“天表哥好壞,人家非得有事才能找你嘛?你忘了人家可是你的……你的未婚妻耶!”嬌嗔的跺了跺腳,駱曄兒上前幾步,伸手挽住了飛天的胳膊,一顆頭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
“曄兒,不要胡鬧。”飛天尷尬的看了挽心一眼,用力推開駱曄兒的頭,將胳膊自她手中抽出。即使知道挽心不會喜歡自己,但他依然從內心深處希望她不要誤會自己。
“天表哥?”被飛天的力量推的後退了幾步後才停住腳步的駱曄兒不敢置信的瞪著飛天,天表哥以前不會這樣粗魯的對待她的,以前的他總是非常有耐心的哄她,從來不像現在這樣,是她,一定是這個女人改變了天表哥,“你是個壞女人!”尖叫一聲,駱曄兒抽出身上的劍朝挽心的臉上刺去。她要毀了她精緻的容貌,看她還要如何勾引她的天表哥。
“曄兒?”飛天大叫一聲後,閃身擋在挽心的身前,一雙手也堪堪的伸出去握住急刺而來的劍身,但奈何劍的來勢太猛,劍身在他的手中劃過帶著紅紅的血跡,又刺進了他的肩膀。
一聲悶哼傳來,飛天的身子晃了晃,“嘶!”倒抽一口涼氣,飛天的眉頭緊緊皺起,手與肩的疼痛立時間傳遍全身。
“天……天表哥?”完全沒有想到回發生這種事情的駱曄兒一時間嚇得動彈不得,而握劍的手也忘記了鬆開。
“屏息、靜氣!”淡淡的聲音輕輕的在飛天的身後響起,幾個輕點,挽心將飛天肩井處的幾個穴道一一封住。
“去找大夫。”做完這一切後,挽心對著傻了一般的人兒——駱曄兒低聲說道。
“你憑什麼……”被挽心的話換回心神的駱曄兒本能的想要反駁,但是在瞄到挽心淡然、堅定的眼神後,又將即將到口的話吞了回去。
咬了咬嘴唇,駱曄兒決定以後再同她計較,現在的確是該找大夫來看看天表哥。天表哥?想到那個一臉痛苦的人,駱曄兒的心就虛虛的,她傷了天表哥,恐怕他再也不會理睬她了吧?駱曄兒一邊跑,一邊害怕的想著,就連撞到人,都若未覺般,就那樣頭也不回的一路跑了出去。
“喂?”對著跑遠的人影,飛小小撫著自己被撞痛的胳膊,嘟著嘴,不滿的喊著,奈何人家根本就睬都不睬她,“哼,一點兒禮貌都沒有,真不知道娘幹嘛答應姨母的要求,讓她住進來。”小聲嘟囔著,飛小小的小臉上佈滿了不認同。
“小姑娘?”一身紫衣,滿身霸氣的傲日好笑的搖了搖頭,看她的樣子,好像忘記了身邊還有他這個人。
不過,這小丫頭倒是有趣的很,剛剛在飛鶴山莊門口都不問他來找誰,就自告奮勇的說為他帶路,而一路上更是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至於說得什麼,他倒沒有注意聽,因為他的心思都在心中牽掛的事情之上,而想起這件事情,他的心中就是一肚子的火,唉,一切都是他那個不負責任的老爹鬧出來的。
“咦?”正暗自嘀咕的飛小小被傲日的叫喚驚的一怔,過了半晌,才想起,她是帶這個人來找哥哥的,只是她自己又一次走神了,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待看到傲日臉上的那抹笑後,小小的臉上升起一抹紅暈,“嘿嘿,我這就帶你去找人。”說完,扭頭就走。
飛小小,大花痴,他不就是笑笑嘛,幹嘛要臉紅啊?飛小小有些懊惱的責罵著自己不爭氣的心。
只是初次心動的她不知道,少女的心,往往不是靠理智來控制的。
倒是傲日,對她的舉動未作他想,舉步跟在她的身頭,朝著挽心與飛天所待的地方走去。
池塘邊
挽心扶著飛天緩緩倚著一塊青石坐下,駱曄兒的劍,依然在他的肩上插著,劍柄隨著飛天的動作而微微的顫動著。
他們都沒有想過去拔它出來,畢竟,稍有常識的人都知道,若沒有止血的藥在身,還是不要輕易拔出刺在身上的銳器。
“這些只是止痛的藥,止血的藥,我並沒有帶在身上。”挽心一邊輕輕的說著,一邊細心的將一包白色的藥粉灑在飛天皮肉翻起的手掌上。而剩下的一小撮,則被她小心的捏起,輕輕的灑在他肩上的劍身周圍。
“……”怔怔的望著近在身畔的女子,就連她撥出的淡淡馨香也近在鼻端,一顆本就陷落的心,隨著她手上的動作與口中輕吐話語,一聲接一聲,急速而有力的跳動起來。
未曾受傷的左手,趁著挽心低頭為他的肩部上藥的瞬間,悄悄的抬起,一縷隨著她低下的頭滑落到他手邊的髮絲剛好被他掬起,一股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