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輕喜劇所以,不是正劇不是悲路正劇不是悲文所以,我還是當個熟中有不熟的俗人,那種虐得生死契闊杜鵑啼血猿哀鳴的俗悲文我以後有機會再一償夙願吧(我真的有某傾向呢……)
所以,讓我們展望輕鬆非小白輕微喜劇的本文未來吧(聖母放光ing)!
有獎競猜中:蠢飯桶怎樣變死虐回輕喜呢?怎樣讓砸來的磚頭少一些呢?會怎樣更狗血一點呢?
提示一:不會在那章前掛上無責任惡搞的,我要接著那個來低空迴旋跳。
提示二:起悲回喜過程與乾坤易無關。
提示三:狗血啊……正如某筒子說的,必將發生的某橋段真是在不俗中要惡俗一把,但我要儘量化狗血為少量狗血……
提示四:我還要歇息一兩天哪,迴旋跳需要體力的……
最後五:一切都是不一定的……(萌那你傻經典表情神秘遁去)
以上是本人抽風,與飯桶一樣純真且無聊的、要有獎競猜或者聊天的筒子,可以打負分表示憤怒與不滿,別打正分哈,不是正文。
五十四、萬毒引
世界一片黑暗。
上帝說,要有光,於是……還是黑。
柴洛槿勉強把意識從無邊泥沼裡絞出一點形狀,繼而有了身體髮膚存在的感覺,眼皮,眼皮,我撐,再撐,撐不開……
一般來說,一個人從懸崖上掉下來有兩種結果,一是他死了,二是他沒死(咳,= =)。再來說,一個女人身負致命重傷,從萬丈懸崖上掉下來,沒死,那麼她是什麼女——對,仙女。
仙女柴洛槿終於撐開眼,在眼皮打架的漫長時間中她緩慢回流的意識路過了許多地方:她的路虎覽勝車、垃圾場、穿越、浮雲山原——然後極速想起一場事故,心口猛烈疼起來……她可以肯定她死了,那抽離的恍惚意味還尾隨在記憶末梢——而這裡?
張開的眼縫中也是昏黑的,依稀有一些移動的物什,身側不遠入目是一隻白色大鳥……鴿子?柴洛槿盡力睜大眼,這隻鴿子羽色如雪,在昏黑中突兀易見,爪子赤紅,眼泛碧澤,見了她一點不怕生,只是咕嚕咕嚕低聲叫喚眼神悲慼。她正努力思索這眼熟的東西哪裡來的,突然瞠目大駭望著四周蜿蜒爬行而來的東西——「蛇!!!蜥蜴??紅牛蛙???!!!!」
正當她張嘴驚叫時,那隻豔麗的蛙一舉跳進她嘴裡,她天旋地轉死生不得間,又見一隻蜈蚣興沖沖爬進來,她想喊不好吃,一條駭人的瑰麗大蛇吐著信子嘶嘶逼近她,盆口一張咬了下來……
「小哥大夫,最近怎麼越來越趕著回去呀?怕不是家裡藏了小娘子了吧?」一群採茶的姑娘大嬸遠遠衝他吆喝。
他只是笑,收起方才買的細嫩明前茶,甩上個包袱在肩頭就走了。
山路崎嶇,他又住得偏僻,近一個時辰才走到那簡陋草屋,推門把茶葉鋪在籃子裡,放置於通風處,包袱往牆角一甩便煎藥去了。
「耶?姑娘是醒了還是仍然夢眠中?」他端著藥罐子湊過床頭來看。
床上一個清秀女子,此刻打架般把眼皮哆哆嗦嗦扯開一條縫,馬上驚呼道,「蛇呢?蛙呢?大便拉出來沒?」
他嚇得倒退幾步,摸頭不知她大便什麼,回道,「你暈乎乎了近兩個月,時醒時昏,那五穀之輪迴麼……」
柴洛槿徹底醒了過來,掃視周身,全身基本上寸寸完好,什麼鞭印摔傷骨折內損都沒有,只是這一身針和一些莫名的細小咬痕不知何故。
「我怎麼來的?」
男子摸頭,猶疑道,「當然是父母生出來的……」
柴洛槿嗆了一下,咳嗽道,「我是問,如何來了此處,發生了何事,為什麼我被木板夾住動不得,這一身針又是啥?咬痕呢?」
他笑眯眯道,「我從崖下毒冢撿你回來,見你已然萬毒攻身,是非常好的種毒材料,所以在你身上插針種毒,咬痕是蛇蟲的痕跡,也是為了注毒……咳,」他咳嗽一下又笑道,「既然鄙人是你的再生父母了,為我的毒引事業做些許貢獻也是合適的……姑娘何必怒,你時日無多了,能幫人一把何樂不為,鄙人勸你最好多歇息,免得引發萬毒攻心,死得更早……」
「滾!!!!!」柴洛槿怒極攻心,又暈了過去。
某次醒來,「……我,有沒有洗過澡……」
某男摸頭,「沒有,你是毒種,洗澡做什麼……」兩個多月而已。
「滾!!!」
又醒來,「我吃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