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錯了錯了,你說錯了就錯了。」又拉住冷麵的血君問生辰八字家住何處父母安在婚否納妾否性取向正常否……
遣君與書君不動聲色的眼神來往,沒想到這樣一人竟然便是柴洛槿,當真看不出是那個書傳奇若寫意、奪商機如喘氣之人,想也應是淺露假象深掩本色之舉,笑裡藏刀、善面兇手,這女子眉眼也是燦爛得很,真是個條件得天獨厚的小人啊。
兩人同時轉眼看蹙眉聽著柴洛槿與血君絮叨的主上,看似不經意的偏頭,怎麼感覺主上的狗耳朵都豎起來了,聽著她瞎掰胡扯偶爾還嘴角隱現笑意。對視一瞬,兩人心道,麻煩了。
若是鎖住這女人為己用,主上便犧牲色相失身為公也無妨(這屬下= =),問題現在看來是襄王有意神女無情,真乃麻煩中的麻煩……於是兩人同時點頭打定主意,背現萬丈金芒湊過來道,「主上,既然事已俱妥,我們便不在此打擾小財神歇息,到來去樓聽繯衣姑娘唱曲吧。」
柴洛槿突然神智清明。來去樓?繯衣姑娘?帥哥—四個—姑娘—一個—妓院—嘿咻—5P—還是女單對四男—那繯衣怎能如此享受……「太過分了!」柴洛槿拍案而起,「至少也要加上我!」
四男同驚,帶個女人逛窯子?
她是不樂意麼,不願我去煙花之地?鄭顯突然心情有點好,扭捏地生澀解釋道,「……只是去,聽曲,也沒說就會去……」
「不去怎麼行!」柴洛槿又拍案,關鍵時刻她踢走某繯衣自己上的香豔5P夢想豈能看它流水落花空去,「我去換男裝,你們等我,我們是盟友啊盟友要同進退共生死有床一起上有窯子一起逛……」跑得比兔子快,聲音漸遠。
面面相覷的四人,以鄭顯為首簡直是百思不得其解。
「或者,是想檢視一下主上在勾欄之地如何行止吧……」書君葉裡揣測,另兩君沉思點頭,「這女人端的狡猾,這麼早便顯露了馭夫手腕,主上當心啊。」唏噓不止。
鄭顯正怔愣想說不至於如此,突然大窘瞠目道,「胡說八道!恣妄揣測些什麼……簡直是大不敬!大不端!大逆不道!大違天理倫常!罰俸一年!」聲音由高亢轉而沉狠,色厲內荏、斂神屏氣,恢復他一貫的精銳威嚴。
此刻不緊不慢換著男裝的柴洛槿卻噼啪打著小算盤,道我真是興致所繫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