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摸著腦袋閉嘴,不過,真的好大好有錢……呀……
「唔,你先回吧,有事在鐸州忙也可以。王爺肯定要招待我住的就不用擔心了,明天日昳之時在門口接我。」
「……」大草抱胸看著她。
「雖然我確實是美色傾城,但是你以為王爺敢對我不利?」
大草馬上轉身走了,邊走邊搖頭。柴洛槿牙癢癢地很想喊難道她不是美色傾城,鑑於王府的特殊環境還是收聲。
朱閣高低環廊週轉的華麗佈局,在翠湖和假山的掩映中忽遠忽近。那斂都別莊果然只能是清雅小築,這裡才是華麗的詮釋啊……下意識間越行越遠,雕樑畫柱朱閣頻轉重複般一次次出現,恍若迷宮,有錢也無需這麼多樓閣啊。人呢,怎麼一路人都不見一個……
咕嚕咕嚕,嘰嘰咕咕,咕嚕……「啊!——」完,柴洛槿按住肚子,午飯時吃肉喝酒亂七八糟的報應來了。「茅房呢茅房呢!」
柴洛槿病急投醫四處奔走,這三急之一著實是怠慢不得的,何況她並不想在人家堂皇庭院裡大解。也算柴洛槿惡人有好報,在一華麗獨院內無數碩大廳房後面不遠,發現一孤零零的精緻小房,有幾個錦緞丫鬟雲袖翩翩走來走去,這定然是王府貴胄人家的淨房了。柴洛槿躡手躡腳踩過去,心裡琢磨被抓住如何說法,發現小房有前後兩門,於是從後門繞進去。
阿彌陀佛!這富麗堂皇的小屋果然是茅廁。天煞的王爺,有錢便要揮之如土麼。廁內擺有一虎形金質溺具,大解之踏板是瑪瑙所制,旁邊花梨木方凳上玉盆內放有塞鼻用的幹棗,下面燻有她富貴香行的精香,最可惱的是,想她柴洛槿不算富甲也算富乙天下了,如廁淨股也只用光滑的薄竹片,而這個紈絝鄭顯居然用紙,用廁紙!柴洛槿憤憤然蹲下解衣用力,蹲得開心了居然唱起歌來。
鄭顯剛出恭完畢,正潔身更衣之時,聽聞身後廁內傳來歡快吟唱,其聲如鬼哭狼嚎不知所云,於是訝然莫名,不知哪個想死的小奴敢在他的淨房內如廁。當他拉開身後房門之時,看到的便是男裝瀟灑的柴洛槿,歡快地蹲在坑上用力。
兩人俱是驚駭莫名,鄭顯簡直不知此事該是驚天地還是泣鬼神了。柴洛槿揮手打招呼,鼻內塞著幹棗哼哼說,「王爺晚上好啊,雖然小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