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部分(2 / 4)

小說:土家血魂碑 作者:蝴蝶的出走

打一耙好不好?是你放的毒差點把我燻暈呢,我哪有什麼東西射你?”話音未落,又一道黑黑的東西從我耳旁飛過,徑直向前面的覃瓶兒飛去,很快隱入覃瓶兒的後胸,隨之滿鳥鳥的驚呼再次震天價響起,“唉喲!你還說沒拿東西射我?不能開這樣的玩笑哈,再來我冒火的哈!”覃瓶兒顯然有點被激怒了,不甘示弱,“你冒水都與我不相干,我會在這樣的環境開你的笑嗎?”

“那……啷格這麼痛呢?好像有麼子東西插進了我的肉裡……唉喲!”滿鳥鳥居然痛得癱在地上打起滾來。

覃瓶兒情知有異,撿起滿鳥鳥扔在地上的水電,惶聲問道:“哪裡痛?我看看有什麼!”滿鳥鳥趴在地上,反手指指後背,“背心!”覃瓶兒仔細一照,“沒有啊!什麼東西都沒有!”

我呆呆站在原地,看見滿鳥鳥背心端端正正插著一支黑色利箭,箭頭深入肉裡,只留短短一截箭尾,箭尾末端有兩片雪白的羽毛。箭尾邊緣是很濃重的虛影,就像近視眼看遠處物體那樣的情形。而另一支同樣式的箭,居然插進了滿鳥鳥的後腦,正在顫顫微微晃動,雪白羽毛一飄一飄……

我對這兩支箭的來歷感覺非常怪異,如果剛才從我嘴裡和耳旁飛過去的東西就是那兩支箭,我明明看見它們已經鑽進覃瓶兒的身體,怎麼她沒任何感覺,反倒是滿鳥鳥中招了?而且,那兩支帶著強烈虛影的箭明明插在滿鳥鳥身上,覃瓶兒怎麼看不見?

花兒轉身望向來路,低嗚兩聲,聲音明顯帶有一種憤怒和恐懼。

我(炫)恍(書)然(網)大悟,這兩支箭肯定來自未知世界,可能就是我爺爺常說的“陰箭”。我之所以看得見那兩支箭,是因為我抹了花兒的眼淚,能看見常人無法看見的東西。

想到這裡,我悚然回頭,準備看看來路是不是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滿鳥鳥殺豬般嚎叫起來,“好痛啊!痛死老子了……鷹鷹,快來救我……”聲音由高到低,已達到聲嘶力竭的地步。

我顧不得去看身後了,推開急得差點哭起來的覃瓶兒,撲到滿鳥鳥身邊,忍著心跳對在地上翻滾的滿鳥鳥說:“莫慌,你背上和腦後中了陰箭……趴好……我想辦法救你……”

第二十九章 蛇矛(1)

說是想辦法,其實我腦海早就“麻堂”了,手足無措,一時間根本不知道該採取何種手段來救滿鳥鳥。我一邊在心中狂喊鎮定鎮定,一邊在腦中仔細搜尋我爺爺講的關於“陰箭”的傳聞以及中了“陰箭”該怎樣救治的方法。

“陰箭”的說法在民間歷來有之,小時候我也親眼見過我爺爺救過一箇中“陰箭”的人。話說那人打獵歸來,屁股莫名其妙腫痛不已,根本不敢挨板凳,四十來歲的人趴在床上像個孩子號啕大哭,淚水、汗水把枕頭都浸溼了,請了我們當地一個很有名的朗中來——那時寄爺還沒闖出名堂——郎中找了些草藥,把那人的屁股敷成了一座小山,那人也不見絲毫好轉,並且開始說胡話,全身也逐漸冷得像冰砣砣。家人急了,趕緊送到醫院。醫生忙活半天,找不出病因,無法對症下藥,只好死馬當活馬醫,打了一些肌肉針,那人劇痛不但未解,反倒氣若游絲,命懸一線。醫生只好通知家屬安排後事,家屬無奈接受了這一現實。

在我們當地有個傳統,不能讓人死在外面,那人的家屬見事已至此,無計可施,只得把他拖回家中,讓他靜靜等死。

我爺爺聽說了這事兒,忙不迭趕到那人家中,一看那人的屁股,臉色大變,吩咐那人妻子打來一盆清水。爺爺澆了些清水在那人屁股上,然後高高揚起巴掌狠狠拍打那腫得像兩個燈籠的屁股,轉眼間那人滿屁股都是鮮紅的手指印。然而奇怪的是,隨著那手指印越來越密,那人屁股上卻突兀地顯出一塊慘白的區域。區域呈噴濺狀,就像把一個熟透的柿子狠狠砸在地上那種情形。爺爺見火候已到,吩咐那人妻子找來一雙筷子,然後捏著筷子小心翼翼靠近慘白區域的中心位置,一夾,像拔什麼東西一樣向上一提,那人像瀕死的魚被戳了下,一挺,尖嚎出聲。過了兩三分鐘,那人喘息逐漸變粗,唉喲唉喲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我當時是我爺爺十足的跟屁蟲,因此把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關於“陰箭”的傳聞也是這次事件後他老人家給我講述的。我本來不太相信這事兒,可後來被我爺爺救活的那人親口證實,他上山打獵追一隻兔子追到一片荒墳中,兔子就不見了,他氣惱不已,解開褲子掏出傢伙什在一座墳頭撒了泡尿,回來就那樣了。我當時暗暗好笑,幸好射的是屁股,要是射中那惹事的罪魁禍首,豈不是要被我爺爺一頓暴打打成蔫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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