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部分(3 / 4)

小說:土家血魂碑 作者:蝴蝶的出走

瓜?

現在回想起來,我爺爺的方法需要用到兩樣東西:清水和筷子。還需要一個動作:打。這打倒是沒問題,我風華正茂,力氣肯定不會比我爺爺當年差,關鍵這清水和筷子哪裡去找?關於拍打,我爺爺當年也有詳盡的解釋,其原理就和拍向日葵一樣,目的是讓插進肉裡的東西松動,方便拔出來。至於為什麼要用清水和筷子,也許是當年爺爺沒說,也許是我自己忘記了。

覃瓶兒聽見滿鳥鳥越來越弱的呻吟聲,連聲催促,“鷹鷹,想出辦法沒?再不趕緊他就危 3ǔωω。cōm險了……陰箭到底是什麼東西?”我來不及回答,摸摸滿鳥鳥背心,發現那裡果然已冷得不行,而且已經像馬拱背般腫起來了,肉膩膩像凍得不徹底的豬肉。

正在思索用什麼東西來代替清水和筷子,花兒忽然震耳欲聾吠叫起來,邊叫邊退,聲音裡滿是威脅、震駭的成份。我驚恐地一回頭,瞥見通道來的方向影影綽綽,似乎有幾個人正在追趕過來,手裡都拿著一些粗製濫造的武器,其中就有竹篾做的彎弓。

那幾個人轉眼間就來到跟前,停在花兒前方靜靜站著不動了。我雖然能較為清晰地分辨出幾個人影,卻絲毫看不出他們臉上的表情。也許是被花兒令人心驚膽寒的咆哮嗚咽聲震住,那幾個人雖相互推推搡搡,倒也不敢貿然擁上前來。

我的眼睛仍只能看見黑白二色,但那幾個人身影和手中的武器都非常模糊,輪廓邊緣有很虛幻的毛邊,與我抹花兒眼淚之前看景物一模一樣。而且那些人似乎膀大腰圓,動作卻又十分輕盈,在狹小的通道內飄來蕩去,很飄渺,很詭異。

“你們……是……什麼人?”我把覃瓶兒和趴在地上的滿鳥鳥緊緊護在身後,立在花兒屁股後邊,深吸一口氣,麻著膽子問道。

那幾個人仍靜靜站著不動,無人應聲,臉上仍看不出任何表情,握在手中的各類武器卻緩緩揚了起來。

“鷹鷹……你……你在跟誰說話?”覃瓶兒細若蚊蠅的聲音在我耳邊顫顫地響起。

我左手捏著繡花鞋,右手反過去悄悄捏了下覃瓶兒的手,示意她不要出聲。這短短几秒鐘,我腦子裡卻早已是人們常說的“心念電轉”。看這情形,這幾個人的到來絕不是抱著友好的態度,絕不是過來和我們寒暄打招呼的。當前,最要緊的是想辦法脫身,其它事以後再說。

覃瓶兒緊張得屏聲靜氣,趴在我肩膀上,身子抖個不停。儘管這妹娃兒近段時間膽色增大許多,乍一聽我問出那句話,還是衝擊了她的心靈底線。身後的滿鳥鳥已沒有聲音,不知死活。

我心中更加焦燥。早在覃瓶兒問我在跟誰說話時,我就已知道那幾個人絕不是活生生的人,肯定就是傳聞中的“半傀”。但是,他們是從何處冒出來的?覃瓶兒在安樂洞中能看見那詭異的白鬍子老漢,為什麼對這幾個人視若不見呢?轉念一想,哦,當初在安樂洞光線遠比這裡充足,手電火把一應俱全,不象現在這支手電與一根火柴頭差不多。我能在如此黑暗的地方看見那幾個“人”,花兒的眼淚功不可沒。

眼見那幾個“人”手中的武器對準了我們,我一腦門子冷汗。對抗非常規的人,就得非常規的武器,而在我的印象中,對付這種局面最強有力的武器莫過於“搖褲兒”了,可是我的“搖褲兒”已在懸樓那裡丟失,此時正掛著“空襠”。若用覃瓶兒的,一是不能保證她肯給,二是不能保證它有效。按寄爺的說法,只有男人的“搖褲兒”才有這個功能。剩下的就只有滿鳥鳥的了。問題是,滿鳥鳥此時背心和後腦都插著一支箭,不能隨意翻動,況且我也騰不出手來去扯他的“搖褲兒”,如果讓覃瓶兒實施這一計劃,估計打死她她也不幹,而且我也捨不得讓她與滿鳥鳥有零距離接觸。

當然上面的想法也是在瞬間就完成。那幾個“人”並沒給我過多思考對策的機會,箭弦無聲震顫,一支支帶著虛影的箭支猛烈向我們射來。覃瓶兒看不見,所以並無所覺,而我幸虧有顆強大的心臟,明知無數箭支射中我的身體,殘存的意念告訴我,我對那些虛幻的箭支有超強的免疫力,不怕不怕。而身後趴在地上的滿鳥鳥就沒那麼幸運,虛弱的“唉喲”聲不斷提醒我:這背時的夥計可能已經變成了刺蝟!

我已急得六神無主,下意識揮動手中的繡花鞋,想去拍掉那迎面飛來的箭支。沒想到這一招居然很有成效,那幾個“人”居然停止射擊,滿鳥鳥的唉喲聲由一條直線變得斷斷續續,就像一部電視劇被萬惡的廣告斬斷變得不連貫起來。

我(炫)恍(書)然(網)大悟,憑我的本事,加上花兒的牙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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