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時經常穿的衣服顏色非常一致,而他頭上那頂寶冠和唐僧唐老兄所戴的帽子幾乎一模一樣,只是汙穢骯髒得多,幾乎看不清原來的顏色,不過從那油光閃亮的現狀來看,我還是基本判斷出他老人家的寶冠原本的主色調應該是紅色。我甚至從寄爺微張的口中看到了他老人家那滿口飽經滄桑的黃牙。
覃瓶兒我一動不動,急了,顫聲喊道:“鷹鷹,花兒的血快流乾了!”
我嚇了一跳,如夢方醒,趕緊低頭一看,發現花兒滿腦袋已被暗紅色的血液糊得溝壑縱橫,前爪在臉上胡亂扒拉,顯見吃痛不淺。我搞慌餃子了,趕緊抱著爬上另一個蛋形巖凼,站穩之後從身上扯下一塊布襟,把花兒的腦袋纏個結結實實這才勉強止住血。
我在忙這番動作時,很是興奮地抬頭望著覃瓶兒說:“瓶兒,你的臉真漂亮,像熟透的紅蘋果!”天知道我怎麼會說出如此俗氣的話來,都是激動惹的禍啊!
覃瓶兒聞言一愣,睜著兩隻淡藍色的眼睛,疑惑地盯著我,“你……你,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隨之猛然醒悟,手一下子捂住自己的嘴巴,我聽見她飽含驚奇的聲音從指縫中漏出來,“你……你看得見其它顏色了!”
我興奮地點點頭。
“我以為是麼子‘波依’事哩,原來是你那雙狗眼看得見其它顏色了哈,不過,我相信你的眼睛裡黃色居多。”滿鳥鳥不以為然的撇撇嘴,依舊毫不客氣地“日絕”我。
我懶得理他這頭東西。不過想到那把鋒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