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發現,門口出現了一支儀仗隊和樂隊,穿著日軍的禮服,扛著長槍短炮以及各種樂器,正等在走廊門口,還有一個舉著砍刀的指揮官傢伙正滿臉興奮的盯著監獄中睡去的五個人,似乎對他們非常滿意,衝他們微笑著。
“九筒,快醒醒。”楊開用腳踢了一下睡在旁邊好像死豬一般的九筒。
九筒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不耐煩的問了一句:“現在才幾點?再睡會兒吧。”
“有人來殺頭了。”楊開的目光和日軍指揮官的目光碰撞在一塊,四目相對,激盪起一連串冰冷的火花。
“啊?娘希匹的,誰敢動老子的腦袋試試看?”九筒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站起來,目光第一時間看到站在面前鋼筋前面的幾個人,怒聲叫罵了一句:“狗日的小日本,你們這是準備偷襲爺爺啊,信不信爺爺我一巴掌把你們都給拍死。”
其餘的幾個人也都被楊開和九筒弄出來的聲音給驚醒了,看著站在外面的兩支隊伍。石頭小聲的問九筒:“九筒,你不怕這麼罵他們,待會兒他們先拿你開刀啊?”
“切,開個屁刀,他們又聽不懂老子再說什麼。”
“支那豬,害怕了?”拿刀的日本指揮官冷冷的瞪了一眼九筒。
九筒全身觸電一般的愣了一下:“孃的,這小日本怎麼會說中國話?”
“指戰員,你覺得他們這是要做什麼?又是樂隊又是儀仗隊的。”九筒有些不解的盯著楊開問道。
“我也不清楚。”楊開搖了搖頭。
“不會是捉住了咱們,他們得慶祝一番吧,畢竟小日本這戰鬥力,可不是能經常捉到俘虜的。”
“這個……我覺得咱們還是見機行事,不要輕舉妄動,都聽我的命令。”楊開小聲的命令著手下。
陳天頂也小聲的說了一句:“楊開說得對,咱們必須聽一個人的話才成,團結就是力量。”
咔嚓!
監獄的門鎖被開啟了,帶著砍刀的日本軍官走了進來,一臉不屑的瞪了一眼楊開,然後用砍刀指揮著手下,將楊開幾人全都給綁了。
因為他們被荷槍實彈的日軍隊伍團團包圍,只要稍有反抗,立刻就會被射成彈孔,所以他們都很配合的被他們綁起來了。
五花大綁之後,幾個人被日軍押送出了大壩,步入了一大片的雪場中,朝著日軍基地的方向走過去。
回頭看了一眼大壩,竟然比旁邊的高山還要高大巍峨。
空氣中似乎還隱隱飄蕩著一層淡淡的血腥味,也不知這血腥味是從什麼地方飄蕩過來的。
這個時候,日軍的儀仗隊走在前面開道,做出一連串難以解釋的動作,趙勇德還小聲辱罵了一句,什麼狗屁儀仗,還不如俺們東北的大秧歌好看。
身後的樂隊也開始了演奏,演奏著一出出萎靡不堪的音樂,聽不出來那音樂到底什麼意思,反正是難聽到極點了。
楊開幾人皺著眉頭,在日軍的押送下往前面走著,也不知他們究竟要把自己帶到什麼地方去。
行走了一段時間之後,楊開的眉頭忽然緊緊的皺了一下,透過儀仗隊的縫隙,他似乎看到了前方出現了一些血紅色的顏色,和白色的雪形成鮮明的對比,看上去很是異常。
“怎麼回事?”楊開感覺自己的腦袋一下子就大了,目光迥然的盯著前方的雪層,看了好半天時間。
不過因為距離較遠,加上有日軍儀仗隊阻礙著他們的視線,所以他們根本就看不清楚,前方那紅色的東西,會不會是人類的鮮血。
楊開的心突突突的狂跳著,不管那紅色的東西到底是什麼,他覺得應該都不會是好的徵兆。
他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劉雨薇,劉雨薇的臉色有些發白,很明顯是被嚇得,估計她也發現了前面血紅色的東西了吧。
“雨薇,不要害怕,不會有事兒的。”楊開勸慰她道。
“恩。”劉雨薇點了點頭,目光中充滿了惶恐不安的神色,甚至比之前更濃厚了,因為她忽然想起,楊開每次勸慰她不用擔心,都會發生壞事。
當他們靠近了之後,楊開徹底的被眼前這幕給鎮住了,足有上百號的日本軍人,竟然在前方一大片雪地上面剖腹自盡了,屍體緊密的挨在一塊,擺滿了很大的一個範圍。
“我草,這是什麼情況?”石頭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面前的這幫人,好像看到了怪物一般的不可思議。
“日本軍人都剖腹自殺了?”劉雨薇有些乾嘔了起來,眼珠子瞪的大大的,她分明看到一連串紅色的腸子,從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