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的肚皮裡面擠了出來,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出血腥色的光芒來,觸目驚心。
“竟然……竟然真的剖腹自殺!”陳天頂也是一陣唏噓:“這小日本也忒愚蠢了吧,這麼愚蠢的事也幹得出來?一群沒腦子的傢伙。”
等到他們靠近之後,都被這濃濃的血腥味給鎮住,徹底的傻眼了。
“偉大的天皇陛下,我們願化為您的靈魂,輔佐您。”走在最前方的日軍指揮官將刺刀橫著託在手中,然後跪倒在地。
然後,儀仗隊和日軍的樂隊以及參與下來的日本兵也全都學著日軍指揮官的樣子跪拜在地,衝著前方一個勁的叩拜。
看他們的虔誠模樣,甚至比兒子看到親生老爹還要親切虔誠。
只有楊開幾個人沒有跪下。
大概日本兵也發現他們沒有跪下,站在他們身後計程車兵用槍柄狠狠的撞擊他們的膝蓋。
奈何小日本有武器,楊開幾個人也只能半跪在地上。
一系列繁瑣的意識結束之後,日軍才站了起來,將楊開幾人押送到了屍群的對面,讓他們站在原地,儀仗隊開始做出供奉天皇的儀式來,樂隊開始演奏,而殘存的日軍隊伍,則是全都將鋼槍對準了楊開。
楊開他們明白了,他們這是把射擊自己當成祭祀天皇之中的一個儀式了。
楊開咬了一下牙,罵了一句:“狗日的小日本。”
九筒也有些害怕的問道:“哎,這幫小日本真是太不是東西了,有種咱們單挑!”
“單挑?單挑爺爺我一個人把這幫小日本都給弄死。”趙勇德撅著嘴大聲罵了一句。
一系列的儀式過後,楊開等人早就已經等得不耐煩了,他們是軍人,而且是不止一次經歷過死人的軍人,怎麼會害怕死亡?
就在楊開準備開口日語嗎小日本的時候,卻忽然感覺到腳下的泥土有些鬆動,他立刻感覺到了詫異,立刻低頭看了一眼,竟然是一隻烏黑色的小手掌從地面下鑽了出來。
楊開一下子想了起來,自己怎麼把這個地方的“土著居民”,前支隊伍的團長和他的兩個孩子給忘了呢?他們這次肯定是來救自己的隊伍的。
果然,沒多久,一隻小小的腦袋便從泥土下面鑽了出來,狡黠的衝楊開淡淡的笑了笑,將腦袋縮了回去,然後又從楊開身後的泥土下面鑽出來。
“大家都不要動。”楊開小聲的提醒著眾人:“有人要在後面解救我們。”
眾人都是詫異了一下,不過的那個他們用眼睛的餘光瞥見站在身後給他們�